,自古不变之道理,万事万灵!”。
四位王侯之中,有一位年长者,拔出腰间之剑,便要斩杀高飞,而高飞不以为意,双掌合捧,便接住了那人的剑锋,乃笑道,“一把老骨头了,还学人舞刀弄剑,小心闪了腰!”。
高飞话一出口,那老者手中的长剑便被高飞夺了去,而高飞剑锋一转,反倒是对着那位王侯,剑光凛冽,直逼喉咙!
众位王侯身后的兵士,见得此状,纷纷刀剑出鞘,要拿高飞,而高飞只是以剑锋轻轻迫近那王侯之喉咙,众人便止脚步!
喉咙在高飞剑锋之下的那位王侯,此刻倒是服了软,说道,“这位小兄弟未免年少气盛,休要失了分寸!”。
高飞如此行为,倒是也让松赞干云吃了一惊,忙在高飞耳边轻说,“使不得!使不得啊!”。
有时候暴力是解决问题的最好途径,但是奈何当事之人却省悟不到其中的精髓,即使意识到,亦会因为某种某种原因而畏手畏脚,做大事者,必须当机立断,因为有一些事情,一念迟疑,便会反受其乱,正在高飞准备一劳永逸,杀人了事的时候,身后的王宫大门突然大开,走出一人,正是公主哥舒玲珑!
哥舒玲珑见得高飞以剑指着自己的叔父,倒是制止道,“恳请放下剑锋,勿要为难长辈!”。
此时高飞倒是面色露笑,陡然的收回了剑锋,反倒是送还到了对方手中,高飞稽道,“晚辈不识抬举,冒犯贵人,当罪!当罪!”。
那老王侯见得高飞服软,当即便硬气起来,长剑在手,倒是要削去高飞的头颅,“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拿着剑威胁,这个中原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如此大胆,不杀不解吾之恨!”。
这个时候,哥舒玲珑倒是对着自己的叔父赔笑道,“这人的来历倒是不简单,四位叔父想要听一听吗?”。
四人之中,又有一人说道,“今天我们来,可不是为了计较这点小事的,老王新去,王位空虚,我等正是为了王位之事,来与族中各位长老定夺,休要顾左右而言他!”。
那四人齐喝道,“正是!”。
“这个倒是不急,族中之事,再简单也要七会八议,再复杂也得按部就班,且让玲珑给诸位叔父介绍一些我的这位朋友,此人唤作高飞,乃是中原人士,昔日董卓作乱于洛阳之时,高飞便带领着五万军马前去征讨,后来又追击于长安,迎接献帝,后屯兵于冀州,讨伐忤逆之贼袁术,灭黑山贼,杀冀州刺史韩馥,手刃董卓,与温侯吕布一战未曾尝败,乃被大汉皇帝献帝册封为朝中左丞相领冀州牧,诸位叔父可知此人?”。
哥舒玲珑的这一番话,显然是给高飞吹牛bi用的,不过也算是写实,倒是让高飞有点自鸣得意的意思!
“啊……”,那四位王侯尽皆瞠目结舌,显然此人的身份大大的出乎他们的意料,而在此时,高飞倒是十分应景的说道,“某正是高飞,大汉左丞相领冀州牧,见过四位王爷!”。
长剑在手的那位王侯,显然此刻是有怀疑的,乃问道,“休要胡言,大汉左丞相怎么会如此年轻?又这么会出现在羌族城中?”。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四位王爷以为高飞年纪轻轻便没有本事吗?”,说话间,高飞已经反转出手,又重新夺得那年长王侯手中的长剑,而剑锋所指,已然割下了其数段鬓白之,高飞乃笑道,“得罪了!不过高飞事不过三,其一取其,其二取其耳,其三嘛,便是取其头颅!”。
装bi是一种态度,既然选择了装bi,那就一定要装的够牛bi,所以下一刻钟的时候,高飞的剑锋又一次的出手,这次的对象倒不是四位王侯,乃是其身后的护卫,只见到其中一人正在捂着耳朵哇哇乱叫,而高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中已然多了一只血淋淋的耳朵!
四位王侯大骇,尽皆捂着自己的脑袋,生怕下一刻便会脑袋搬家,这个时候,高飞倒是不想再戏弄下去了,反倒是轻声说道,“老王已去,有公主哥舒玲珑执掌大位,有什么不妥吗?”。
那四人慌乱不止,哪里还有什么夺位的心思,其中一人倒是说道,“当无不妥,可是玲珑公主乃是汉人,并非羌人,怎可……”。
高飞手中的长剑还在滴血,“滴答”之声,有如夺命之音,而那四位王侯此刻都尽皆改口,“我等做叔父的,尽皆拥立玲珑执掌大位,谁敢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