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面露黠色,高飞便已经猜想到了,世传贾诩之毒,果然名不虚传,高飞低头默许贾诩道,“文和先生啊!以虎驱狼之计,妙不可言!”。
当时贾诩一人一马,奔赴前方那队乱军之中,而乱军眼见得“冀州”的大旗,更是四处乱逃,贾诩不以为意,眼观四方,却有一人入得贾诩法眼之中。
所谓乌合之众,亦有领头之人,而这西北军虽乱,也必然有一个将军,而贾诩正是在寻找此人,却见得不远之处,有一个盔甲不若寻常兵士之人,必然便是了,所以贾诩驱马而至。
那将军人物,见得冀州阵营之中走来一个文臣,便驻马等待,他料定此人不是来杀他,便是来救他!
贾诩在马上施了个礼,“未请教将军名号?”。
那将军回答道,“在下西北人李榷!”,随即其身后又闪出一人,“这个乃是我的兄弟,郭汜,未请教来者何人?”。
贾诩大笑,“无名小卒尔,在下只是冀州刺史军中的一个军师祭酒!”。
这贾诩也算不上是谦虚,因为军师祭酒的官职实在是太小了,如果换算成后世的九品官制,也只能充作一个八品官而已,虽然高飞并没有给贾诩太大的官职,但是却视他为自己的左右肱骨,这一点,冀州城人尽皆知,所以贾诩的官职虽小,却也是仅次于高飞之下的人物!
李榷问道,“先生前来何意?难道是要剿灭我西北残党?”。
贾诩摇头,那李榷身后的郭汜却道,“先前你们冀州兵马与吕布联手,大破我西北军,此时不在长安城内庆功,何故着急归还冀州?”。
“吕布其人不堪与谋,色厉内荏之小人也,我家主公助其攻打董卓,事成之后,这厮竟然要收编了我家主公的队伍,真是欺人太甚,我家主公气愤之下,便拔兵回归冀州,却不跟这莽汉计较!”。
李榷听得这话,才略有放心,“感情不是来围剿我们的呀!”,但是平白无故这个冀州的军师祭酒何故会来与他这个败军之将攀谈,李榷改口道,“董卓相国此刻已经身死矣,吕布小人,大逆不道,行弑父之举!也该落得个众叛亲离!”,说完之后,便转身欲向西北而去。
这李榷郭汜二人却被贾诩拦住,“二位将军何意啊?”。
“相国身死,我等逃亡西北之地,以图保全性命!”,李榷郭汜二人异口同声说道。
贾诩却摆手,“两位将军好生糊涂啊,此刻却如何能够逃回西北之地,董卓相爷把尔等带来京畿之处,怎肯轻易便回?”。
“不回还能怎的?”。
贾诩微笑道,“某有一计,为二位将军谋划,如今董卓身死,吕布盘踞长安,二位将军难道不思给相国报仇雪恨之事?”。
李榷郭汜二人,此刻便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你也说是吕布杀了相国大人,我等二人怎能报的了仇?”。
“此时二位将军丢盔弃甲回归西北,有颜面见江东父老,不若即刻整顿手下的西北军马,重拾军心,思虑为董卓大人报仇,杀入长安,与那吕布较量一番,若是胜了,便杀吕布为相国祭奠;若是败了,再逃回西北也不迟啊?”。
李榷郭汜二人一琢磨此事,觉得有些把握,但是却忧虑道,“可那吕布实乃勇冠天下啊!”。
对这种糊涂人说事情,就是费劲,不过贾诩为达目的不罢休,只能继续把此事往细里点,往明里透,“二位将军有所不知啊,此刻吕布大胜,必在城中大肆庆祝,怎会料到两位将军会杀他个回马枪,这是出其不意之举,按兵法云乃是占尽先机;再有那吕布城中不过万余兵马,且有所损耗,因为有新胜之利,便有怠敌之机,而将军为董卓报仇,全军激愤,此乃此长彼消,是为占据主动;好虎架不住群狼,那吕布也不是铁打的汉子,也是血肉之躯,二位将军有何惧他?占尽先机,占尽主动,我以为二位将军必能取胜,杀了吕布那厮,扬名天下,也能为董卓大人报仇雪恨!”。
李榷郭汜此刻却不再犹豫,听得贾诩一言,也以为有把握,当时便传言于各路逃窜的西北军,并高呼,“吕布那厮欲杀进我西北之人,我等难道洗干净了脖子等他来砍吗?徒死无益,能从我反乎?且为董卓相国报仇,杀剐了吕布!”。
一时间四处流窜的战败西北士兵,都汇聚在离李榷郭汜二将周围,便聚集了六万余人,兵分四路,杀奔长安而去。
贾诩站在身后大笑,看着这两个原本打算逃跑的家伙,又重新奔赴回了长安,暗道一句,“这下子吕布不好受喽!”。
贾诩随即驱马回到冀州阵营之中,高飞早就在一边看的明白,对贾诩说道,“有先生一人,可抵十万兵马!”。
贾诩倒是显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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