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见笑了,我李儒不过就是一个区区的郎中令而已,三公之位不敢说,尚在九卿之外,实在是官位低微,怎敢在司徒大人面前献丑,实在是见笑了!”,李儒微微低身,抱了一个拳。
王允倒是轻笑一句,“不以官位论才俊,大人当之无愧啊!”,继而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不过这个李儒的精神头却不在此处,他料定此番的大寿之宴,必定有蹊跷,却不能让温侯出什么乱子!
日头已下,诸位宾客已至,这王允却反身回得府内,与那众人饮酒叙话看戏。
傍晚之时,王允府上,张灯结彩的,欢声鼎沸,院落之中,摆下了数张桌椅,皆是王允大人的朝中好友,兼有吕布李儒二人,分别落座在王允身旁,一边吃酒,一边看戏。
这戏台上的曲子落下一幕之后,久久未见新戏上场,却有人在一旁催促,正待此时,那戏台上的幕帘之后,转出一个小女子模样之人,身着水袖宽袍,做彩云追月之舞蹈,轻盈如风,飘渺如云,优美如雨后之七彩之虹,看的众人如痴如醉,那女子却在舞蹈之后,不知道哪里凭空变出了一只大桃子,双手递上,在台上轻道,“女儿貂蝉,恭贺父亲七十大寿,特献上一只仙桃,祝父亲寿比南山,祝福大汉天下福泽千年!”。
当下众人纷纷拍掌叫好,而坐下之中的吕布已然是看的痴了,之前曾经与这貂蝉有过一面之缘,之后便令吕布念念不忘其容颜,而今日再看,更胜从前,简直堪比天上之仙子,却怎么也不能把视线拿开了。
“我女儿心意,为父手下了!”,王允捧下那只所谓的仙桃,心中开怀的很,而貂蝉也道了一声,“父亲安康!”,便从后台之幕帘走掉了。
王允当然现了温侯吕布的异像,轻咳了一声,才把那吕布的眼神从貂蝉的身上,拽了回来,一旁的李儒也现了吕布被迷了心窍,当时便双手拍掌道,“王允大人好生福气啊,竟然有怎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却不知许配给哪户人家?”。
未及王允答话,身旁的吕布倒是不悦,“王允大人如此绝色之女儿,长安城中哪位公子配得上?美女配英雄,只有世间第一的英雄方才配的起貂蝉姑娘!”,这吕布言外之意,便是暗指自己才是貂蝉最好的归宿。
王允倒是说道,“李儒大人,我这小女虽然还未许配人家,却早已有中意之人,大人关心了!”。
李儒碰了一鼻子灰,说道,“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我看王允大人还是早早把女儿出嫁为好,省的生出乱子!”。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啊,那妲己、褒姒之流怎可比拟貂蝉之美貌,依我看,李儒大人是真的多虑了,休要管人家家事!”,这吕布突然变硬了语气。
李儒大怒,“温侯,这相国虽然不在长安,全权大事可都委在我手,休要一派胡言,且不说我李儒不会答应把貂蝉许配给你吕布,便是董卓大人也不会允诺,休要再做此梦!自古红颜多祸水,我李儒断然不会同意此事!”。
吕布拍桌而起,却被王允压了下去,陪笑道,“李儒大人,休要动怒,休要动怒,是老夫考虑不周啊,我却也为我这闺女担忧,必然不敢高攀温侯,不敢让大人与相爷担忧!”。
李儒当下拍案而走,未给吕布和王允留情面,而吕布也是顾忌这个李儒,未敢作,一时间,酒宴之上的气氛异常,而王允却在缓解氛围,待到一切结束,众人离开的时候,王允却把吕布留下了,许诺几句话。
“温侯留步,我王允有一句话要说,那李儒大人不通人情,温侯却不必计较,老夫自然知道侯爷的心思,我那小女也属意侯爷盖世无双,已然芳心暗许,只不过是那李儒倒是不解风情,老夫有意把貂蝉许配给侯爷!”。
吕布一听此言,却在李儒那里受的窝囊气,全然消散了,立即转喜,说道,“司徒大人有此心甚好,且待我义父回城长安,我必然力主劝谏义父,定然要娶回貂蝉姑娘!”。
王允却一声笑了出来,“温侯糊涂,那李儒的话却说的不明白吗?相国大人必然是不会同意的,但是奈何小女属意温侯,所以老夫便有一个打算,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明日之夜,我把小女送与温侯府上,却成一对比翼之鸟,可好?”。
吕布大喜过望,“如此最好,怕只是委屈了貂蝉小姐,我吕布定然不会相负貂蝉之意!”。
“只不过这件事情虽然你我欢喜,那李儒却是全力反对,不要被那李儒现才好!”,王允轻声一句,却道出天机之处,而那吕布倒是没有品出味道来,“王允大人成全我吕布,不会相忘,司徒大人以后有事情尽管吩咐,吕布万死不辞!”,随即转身作别王允府上,心中带花。
王允却在心里暗笑一句,“马上就会有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