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伊痴痴地注视着诸葛飞星,心情坦然,表情愉悦,之心油然而生,柔声应和:“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相信你以后的人生定会大吉大利。”站起来,双手比划着,就像是个开心的孩子,得意洋洋道:“万丈悬崖都难不住你,这个世上还有什么能难得住你,对吧?”
“情伊姑娘,谢谢你的吉言。”
诸葛飞星微笑点头。
情伊道:“你放心吧,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日帝见情伊深情款款地注视着诸葛飞星,心里不由一震,脸色微微变了变,暗想道:“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沉思了片刻,又笑容满面地看着诸葛飞星,温声道:“飞星,你刚才说你要完成你师父的遗愿,难道尊师他?”
诸葛飞星脸上的笑容立刻就被沮丧和悲痛取代,眼里转着泪水,沉思了半响,终于喃喃地说道:“日帝前辈猜的没错,我师父他的确……的确已经离开人世了。”话音刚落,就绝望地低下了头,长吁短叹了起来。
日帝见诸葛飞星神情沮丧,再想到他刚刚苏醒,身上的伤还未痊愈,神色微变,轻轻拍了拍诸葛飞星的肩膀,出言宽慰道:“飞星,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吧。”
“前辈放心,晚辈没事。”
诸葛飞星忙擦干净眼泪,笑着说。
情伊见诸葛飞星伤心,自己的心里如颇不是滋味,脸上带着如江南晨雾般淡淡的迷离的凄凉,喃喃道:“你师父是不是剑神?”
“你怎么知道?”
诸葛飞星震惊地看着情伊。
情伊眼波流动,柔柔看了看日帝,继续问下去:“尊师莫仁君……莫仁君是怎么……怎么死的?”
日帝也是满心疑惑,非常想弄清楚莫仁君的真正死因。
因为他虽然和莫仁君只是闻名却未蒙面,但对莫仁君的为人处世却敬佩至极,尤其是对莫仁君精绝无双的《龙吟神怒》剑法,更是推崇有加。
于是,当情伊刚说完,他迫不及待地说道:“尊师乃是武林盟主,武艺超群,‘龙吟神怒’剑法举世无双,而且我早有耳闻,听说你师父已将《龙吟神怒》剑法已练到了出神入化、登峰造极的地步。”
诸葛飞星黯然叹息,牙已死死咬住。
日帝接着说下去:“如果我推断的不错,普天之下,能与你师父匹敌的江湖高手,早已没有。既然如此,那他怎么……怎么就被杀害了呢?”
情伊喃喃道:“诸葛公子,情伊虽然从未涉足过江湖,但也听说过你师父‘剑神’莫仁君的威名和武功,也知道《龙吟神怒》是当今武林中最厉害最精妙的剑法,可是你却说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诸葛飞星神色惨淡,呆呆凝视着桌上的茶杯,看着看着,又想起了师父以前请自己喝“庐山云雾”时的情形,心头一酸,眼泪差点又落了下来,暗想道:“师父,飞星对不起您!”想到这里,急忙扭转视线,强力克制着悲痛的情绪。
日帝见诸葛飞星迟迟不说出莫仁君的死因,心念一转,就不忍再提及诸葛飞星心里的伤疤,暗暗叹了口气,拍了拍诸葛飞星的肩膀,宽慰道:“飞星,既然你不方便说,那老夫就不多问了。”端起茶杯,温声道:“来!我们喝茶吧。”
诸葛飞星感激地点了点头,应声端起了茶杯,但却没有喝,而是呆呆地凝视着,过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日帝,万分愧疚地说道:“日帝前辈,您救了飞星的命,可以说对飞星有再造天恩,按理说您问什么,飞星都应当知无不言的,只是……只是师父的死因,就算晚辈说出来,恐怕也只能是给日帝前辈和情伊姑娘多增几丝烦恼和忧愁罢了。”
日帝虽然没听到真正的答案,但他见诸葛飞星神色凝重,再想想莫仁君的绝世武功,觉得此事必定非同寻常、惊世骇俗,于是他温声道:“剑神英明神武,少年成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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