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惊喜地呼喊:“他醒了,他醒了!”抬眼望去,却见诸葛飞星面部肌肉抽动,整个身体翻滚着、挣扎着,显得格外痛苦。
日帝脸色一变,忙封住了诸葛飞星的穴道,紧接着拉起诸葛飞星的胳膊,又将浑厚的真气输进了诸葛飞星体内。
情伊瞧着诸葛飞星煎熬痛苦的神情,心里的开心瞬间就变成了怜惜和担忧,忙追问:“爹爹,他怎么样?”
日帝不回答。
“嫣嫣,嫣嫣……”
诸葛飞星又呻吟起来。
情伊忧心忡忡,但当她再一次听到诸葛飞星迷糊间不断呼喊个姑娘的名字时,心里居然酸酸的不是滋味。
“好了!”
日帝长出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慈祥而满意的笑容。
紧接着,诸葛飞星就慢慢睁开了眼睛,完全清醒了过来。
只见他神色迷茫而疲惫,无力地眨着红肿的眼睛,不断地用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两个陌生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情伊精细至极,忍不住欢呼雀跃:“爹爹,爹爹,你看,你快看啊,他醒了,他真的醒了。”
日帝不动神色道:“情伊,去拿点水来。”
情伊像得到了圣旨,想都不想,迅速站起来,去桌上倒了杯茶水,小心翼翼地递到日帝手中,嫣然冲诸葛飞星说:“公子,请喝口茶,解解渴。”
诸葛飞星彻底清醒了过来,在日帝的帮扶下,挣扎着坐起来,背靠着床角,从日帝的手中接过茶杯,感谢道:“谢谢姑娘,谢谢前辈。”
情伊眼波流动,娇声道:“公子,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诸葛飞星一口气将茶喝干净,不解地看着情伊。
情伊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情伊,柔声说道:“公子,至从我们把你从山崖下救回来,你都已经昏迷了整整两天两夜了。”
诸葛飞星温和地笑了笑:“是吗?”话音刚落,就四处着急地张望,见整个房间里只有自己和面前的两个陌生人,而云嫣嫣却不在自己身边时,神色立刻就黯淡了下来,顿觉伤心绝望,咳嗽不止。
情伊见诸葛飞星黯然神伤,以为他是在为自己受的伤而难过,忙柔声安慰:“你不要着急,你千万不要着急,你的伤过不了几天就会痊愈的。”
诸葛飞星暗叹了一声,勉强笑道:“我没事,让两位费心了。”
日帝一直都在端详观察诸葛飞星的神色变化,见他时而灿烂微笑,时而黯然神伤,时而谦和有礼,时而又魂不守舍,就觉得诸葛飞星内心必定隐藏着莫大的心事,于是笑容满面地问道:“小伙子,你在找什么呢?”
诸葛飞星坦然道:“前辈,你们在山崖下只发现了我一个人吗?”还没等日帝和情伊对视一眼,又着急地问道:“除了我,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一个身穿白衣、手拿宝剑的年轻女子吗?”
情伊惊讶:“女子?”
“你发现了?”
诸葛飞星心喜地问出来。
情伊微微摇了摇头。
“哦。”
诸葛飞星脸上的笑容立刻变成了失望。
情伊暗暗叹息。
然而,当她的眼睛刚与诸葛飞星失望的眼神相触时,思绪一转,瞬间就明白了诸葛飞星这般悲伤如此难过的原因,也几乎是想起了诸葛飞星昏迷时口中反复呼喊着的那个名字——嫣嫣。
当她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心里竟然升起了淡淡的伤感。
这种伤感轻轻的柔柔的,如山间的薄雾,如轻柔的纱。
“我这是怎么了?”
她暗暗问自己,甚至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出了问题,如若不然,又怎么会因为听到一个女子的名字而莫名的感伤。
“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嫉妒吗?”
情伊暗暗问自己。
诸葛飞星舔了舔舌头,支支吾吾、笑眯眯地冲情伊说:“姑娘,你……你能再给我倒杯茶吗?”
“当然可以。”
日帝接过茶杯,起身去给诸葛飞星倒茶。
诸葛飞星感激道:“多谢前辈。”
情伊甜甜冲诸葛飞星一笑,虽极力控制着心中的不安和酸楚,但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公子,你说的那个女子是不是叫嫣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