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兴趣,尽管拿去就是。”
“既然南副洞如是说,那我就先告辞了。”伯嚭站了起来。
“伯楼长,刚才咱们说定的那事别忘了,我等你回音。”
“那是自然......”
伯嚭走了好久,南天霸坐在花厅里又傻傻地呆了一个多时辰,直到樊俏俏过来扶他回到卧室。
......
夜幕降临,南天霸躺在樊俏俏怀里,辗转反侧怎么都合不上眼,“不行,樊俏俏,我如果什么都不做,我就真的完蛋了。我要出去一趟,如果有人来找我,你就说我已经睡了。”
南天霸幻成一只萤火虫,飞了出去,一直到西门庆住的二号院,花厅里传来喧闹声,南天霸飞到窗棂上,花厅里的一切都瞧得清清楚楚,这分明就是一赌窟。
高汉民副洞主叼着香烟,眼睛被烟雾熏得直流眼泪,只见他把烟用舌头推到嘴角,手里的两张扑克牌被他捏出水来了。
能看见的这张牌是8,再来张8是不可能了,已经看到下张牌的花色也是黑桃。要是10还有救,要是9最多7点,而那个坐庄的西门庆已经开了一个全红的7点在那了。
高副洞用大拇指一点点掀开上面这张牌,一排花色出现了。
“10,10......”已经输得只剩口袋的吴用,扯着沙哑的公鸭嗓替高副洞喊阵。因为只有高副洞这把赢了,他才有可能从他手里借个千八百的,继续战斗。要是高副洞又输了,大家都清笼袋,今天就没了翻本的机会了。
坐庄的西门点了根香烟,看着这帮赌友们,心里暗暗发笑,老子赌钱时,你们还穿开档裤呢。
西门庆今天怀里揣着的神州币还没动,桌上的五,六十万块神州币已经被他收得差不多了,就剩高副洞压在天门的这八千个神州币了。
西门庆见吴用喊得起劲,这姓高的又半天没有开牌,有些不耐烦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朝高副洞手上的牌吹过去。
“我吹。”
一使劲,西门庆油亮的脑门更加地锃光瓦亮。
高副洞正睁大了眼睛,在看牌中间有几个花色,突然见西门庆出此恶招,迅速往左一躲,那股烟吹偏了。
吹中就麻烦了,中间吹掉一颗花色,10就变成9了。
“我躲。”
高副洞一说话,早已经熄灭的香烟屁股掉在了桌子上。
西门庆还想吹,高副洞赶在西门庆再次使坏前,猛一掌把牌拍在了桌子上。
“黑桃10——!”
高副洞跌回凳子上,用手擦了擦汗,“西门兄,你吹呀,你今天不把袋里的神州币全部交出来,你休想拍屁股走人。”
吴用兴奋地把西门庆前面的神州币统统揽到高副洞前面,替他整理好。
“汉民,汉民......”吴用不断地向高副洞使眼色,就差伸手讨了。
高汉民快速点了两千递给吴用,掏出一只墨水笔在汗涔涔的手臂上记了个数,“六千了,明天记得还我。”
高汉民的左手臂上记满了一排排黑乎乎的数字,都是赌场上的一些帐目来往。数目不多,但挺刺激人的眼球的,起到了很好的有借有还的警示作用。
“老吴,你今天把高副洞的两只手臂都记满,今天就大发了。”边上同样输得七荤八素的几个副洞主九十九步笑一百步。
“乌鸦嘴,看我等下轮到坐庄怎么收拾你们。”吴用手里刚有点现金流水就想到溪水潺潺了。
轮到吴用做庄,高副洞上了趟茅房,也就一泡尿功夫,回来时候,吴用坐庄的五百神州币又被西门庆那叠厚厚的神州币给吸过去了。
又轮到高副洞坐庄,他娴熟地把这副只有40张,去了jqk还有大小王的扑克牌洗了一遍,放在桌子中间。
“通天门!西门兄,今天你就把嫂子压上,我都接了。”
高汉民把桌上的一万四千个神州币全都放在了牌的后面,还掏出了口袋里的皮夹,压在那叠钱上面。
“等下不够赔,跟我取神州币去,我家还有十几万。”又是一句唬人的话。
西门庆虽然输了刚才那一把大的,但今天毕竟还有几万进账,所以心情还是好得不得了,现在一见高副洞这付架势,他知道今天真正的好戏才开演,桌面上除了他,其他人已经没有多少现金了。他和高副洞,总有一个人会拿走另外一人的全部神州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