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江市的夏天向来都来得早去得迟。.这才刚过了清明,气温就开始一路往上攀升,人们头顶上的太阳已经开始展露夏天的面容了。因为身上还穿着秋冬的工作服,工作量稍微大一点,就会捂得一身的汗,店里的服务员开始叫苦,要求酒店为她们配发夏装。
为此,雪儿和老板娘丁琴专门抽了一天的时间,一起出外为店里的员工定做工作服。在服装店里,两个人为服装的款式起了些争执。按丁琴的意思,是要将工作服的抹胸开得低一些,这样显得凉快。雪儿一听这话就在心里产生了反感,这让她想起在食秀山庄做迎宾时的不愉快的经历。
“开那么低干嘛,大热天的,服务员工作的时候,春光都外泄了。尤其是在抹桌子的时候,她们胸前没有一个阻挡,一不小心就让客人占了便宜。您是不知道,如果工作服做成这样,好多服务员在上班的时候都是一手提着胸前的衣服,一手抹桌子,这样影响工作效率,再说做事也极不方便。”
“那有什么,开低一点凉快,你没听她们干活的时候总说热吗,我看还是开低一点。”说完她望着店老板笑了笑。
店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她心照不宣地露出两颗黄金大板牙望着老板娘笑笑,而后回头望着雪儿。
雪儿看她的意见坚持不下来,只好放弃,半开玩笑的对店老板说:“看我干什么,这事还不是我们老板娘说了算啊,她们当老板的啊,贪心得很,恨不得我们一个个脱光了为客人服务。”
“谁说的,我可没这样说啊。”丁琴被雪儿说中心思,多少觉得有点尴尬,她假装被雪儿逗笑了,随口说道。
“我不管了,随你的便吧。”
雪儿见丁琴的语气有些松动,连忙加了一句,“其实您也清楚,店里生意的好坏和这个也没有关系,有些老板这么想,只不过是一个心态。大家都知道,客人们绝对不会因为服务员的着装好坏而频繁光顾一个酒店,大家看重的还是酒店的菜肴质量和服务质量。”
“好好,我说不过你,”老板娘作投降状,而后扭头望着店老板,“我看这样吧,我们刘总的意见很重要。咱们不听她的也不听我的,你就取个中间值吧。”
定完服装出来,丁琴坚持要请雪儿吃中饭。两个人沿着马路走了半条街,才找到一家小小的煨汤馆,要了两份鸡腿粉丝汤,边吃边聊。
“雪儿,今天店里也没什么事,一会咱们去逛逛街,找个卖箱包皮具的地方,我给你买个包。你看你,出来总背个帆布背包,哪有我马家圩子老总的派头。”
“算了吧,”雪儿抬手撩了撩刘海回道,“我还是背这个包实在。”
“这个包漂亮是漂亮,可不上档次啊,雪儿,你听我的,一个包也要不了多少钱。”说到这里,她像是突然悟出什么事情,狡黠地盯着雪儿,“你平时钱也不少拿,买个包还不是小菜一碟,你为什么总不愿换这个包呢,如果我猜得不错,你这个包不会是爱情牌的吧。”
“什么爱情牌的啊,”听到丁琴调侃她,雪儿有些不乐意了,“老板娘,您少拿我开心了,我可没那个心思。”说完她端起碗来喝了最后一口汤,而后从桌上的纸包里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我吃完了,等您。”
老板娘吃东西比较慢,一小口一小口地,生怕把嘴张大一点,看着让人着急。雪儿闲下无事,坐在对面边看丁琴有滋有味的吃东西边想心事。刚才丁琴无意间的一句话,又勾起了她对池怀虚的思念。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流,雪儿心中忽然有种很强的,想知道池怀虚在干什么。
她本能地掏出最近新买的一部手机,翻开盖,想了想,又放进了包里,低头在包里翻了一下,拿出另一部手机,拿在手里把玩。有几次她都准备将手机滑开盖,但是手将盖子推到一半,她又拉回来合上了,显然是心中有什么事犹豫未决。
自从上次和池怀虚发信息后,雪儿就将这部手机关了,将它放在包里,差不多一个多月没动它。因为以前一直用这部手机和池怀虚联系,现在不动它,雪儿也有一个我月没有和池怀虚联系了。
现在他会打我手机吗,这一个多月他打过几回我的电话,池哥还会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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