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海拥着殊曼坐回沙发,调整了下她的身体,让她躺的更舒服,"馨儿,怎么了,咋累成这样,昨天又和刘斐然出去疯了?"男人前半句几温柔,后半句开始隐现出难掩的阴郁。
"嗯。"殊曼轻应了声,睁开眼,望着男人有些不悦的脸,唇划开浅笑的弧,眼中流动着狡黠,"二哥,你在吃醋?"
"是啊,小东西高兴么,看着二哥吃醋,嗯?"周岩海语气认真,与殊曼对视的眼底漫着危险。
"呵呵..."殊曼轻笑,望着男人认真的眼,鼻子凑近,在他身上故意使劲儿闻了闻,语气戏谑,"我怎么没闻到酸味啊,二哥?"
"呵,个坏东西,真是..."周岩海一脸宠溺的无奈,低下头——鼻尖顶着殊曼的鼻尖,几黏糊亲昵的蹭着——
倾右看着这对儿旁若无人亲昵的兄妹,只觉的好友对怀中人儿的亲昵程度——嗯...怎么说撒,显然已超出了兄妹的界限了撒。
看这个程度,再这样下去——倾右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的那对兄妹,心里忍不住邪恶的意淫,不会要接吻吧?
谁知——下一刻,心中意淫的场景化为真实。倾右惊的瞪着眼,张开的嘴巴都忘了合上,就那么愕然的看着。
意淫的假象和现实的演绎差距是难以想象地——
眼前——男人的唇,霸道的攫住怀中女孩儿的唇瓣,手臂紧紧的把女孩儿搂进怀中,箍进胸膛——吻,狂野而炙热——男人满脸具是深情,神情迷醉忘我——又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苦楚,刺痛!
女孩儿柔顺的承接着男人霸道的深吻,回应着,五根白皙的葱指穿进男人的发间——
两人缠绵亲吻着,舌彼此纠缠,痴迷——狂热——身上散发着呼之欲出的情欲——如此的投入——
倾右现在已不是惊讶,而是狠狠的震惊——心里狂啸的咒骂着:周岩海你他妈个畜生,你怎么...就不顾房间里还有我倾右这个活人,你的死党——更不顾怀里的,你忘我吻着的,令你产生情欲的,是自己的血缘妹妹!
倾右看出了死党这次一定是认真的,他脸上的情太浓烈,身上骨子里都散出对怀中人儿的欲望——此刻,倾右都开始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有没有考虑自己的家人——父母,他的爷爷,哥哥——知道后会是怎样的震惊,震惊后又将是怎样的心碎,崩溃!
倾右也知道自己没有余地,也没有立场阻止眼前这一切——
可——他要就这么看着——最好,最铁的死党陷入扭曲的禁忌之恋,无法自拔?
倾右想不出来,也想不通,这禁忌的孽恋到底是什么时候萌生的,难道就是在周岩馨这次昏迷之后?
对,一定是,倾右心中肯定,因为自己了解他,可以说了解他的一切。
——他也对自己从来没有隐瞒过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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