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没骗你,真的不疼哦。"殊曼像在和他说着悄悄话,眼睛晶亮的像两颗宝石,表情更是天真的像一个孩子。
心里的魔鬼发出一阵咯咯咯咯清脆的笑声,它边笑边说:这样的伤很轻了呢,只是皮肉伤而已,只有一刀呢,还没有见骨。
殊曼在心里冷哼一声,警告它:你该好自为之的,不要逼我杀了你!
它却不为所动,仍是笑呵呵的模样,反驳殊曼:你能杀了我吗?你自己都死过一次又重新活过来了,我不是还活的好好的?
殊曼阴狠的说:总有一日我会杀了你的!
它说:"好啊殊曼,只要你能杀了我,随时都可以的。
殊曼有些绝望,她无法杀死它,因为它是另一个自己呢,从一个灵魂里分裂出来的另一个殊曼。
那个殊曼,她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
因为另一个殊曼,那样疯狂而无可救药,那样残忍,那样贪婪,喜欢红艳艳的鲜血,喜欢美丽的尸体,喜欢伤害别人来娱乐自己。
殊曼还是妥协了,她小声的哄着它:你睡吧,算我求求你。
它拒绝的很干脆:不殊曼,我好不容易醒来,才不要睡觉!
眼前的人儿与魔鬼的交流,周岩海自是无法知晓。
他将那纤细手腕上血迹清理干净,拿起雪白的纱布一圈圈,小心的缠住那狰狞的伤口,修长的手指灵巧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处理好伤口,周岩海起身坐到殊曼身边,伸出有力的手臂将她纤瘦的身体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坐好,把她整个人环进怀中。低头埋进那密密的发间,轻轻磨挲着,深深的嗅闻独属于她的淡淡馨香,满足的叹息着。
不知何时开始,他如此依恋她的柔软,迷恋她的香味儿,他心里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二哥,馨儿累了,你不回房休息么?"殊曼本等着男人接下来的责怪,可——他这般——
周岩海抬头,身体后仰,轻柔一翻,两人已躺倒在软绵的床铺上。拉开被子将两人盖住,手自然的将人儿更往怀中紧揽了一下。
此刻,蜷缩在自己怀中的人儿,闻着他迷恋的馨香,心底刹那间滋生出的喜悦之意,那放开时的强烈的不舍——这所有的一切令周岩海迷茫。
好想就这么一直抱着她,永远也不放开。
身体翻转间,殊曼有些恍惚的怔然,头枕着男人的手臂,被下的身体几乎整个蜷缩在男人怀中。
"乖馨儿,睡吧...二哥陪着你,等你睡了,二哥再走。"周岩海声音低沉磁性,眼神非常温柔的凝视着殊曼的脸。
男人的眼,波光流转,眼底,似乎能挤出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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