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父脸色发白:“闭嘴!”
跪在地上的卫张氏吓得懵了,半天一动不动。
“唉,父亲,为了您的身体着想,这卫张氏三十如狼的年纪,您定是满足不了她了。何不放她自由,爱和谁和谁也是善事一件。”
卫安卿似笑非笑的神情在卫张氏看来就和魔鬼一样可怕。
她瑟瑟发抖看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
卫安卿低下头,似笑非笑盯着她美艳的脸:“啧啧,母亲,这是最后一次叫您了。小时候我总觉得自己的命真好,自幼失母,后母待我有如亲儿。”
“可是十一岁后,当您有次偷看我洗澡时,我忽然间明白了。您就是只为了我这张脸才对我好吧。”
“养一条服服帖帖的小狼狗跟在您身边,不比什么都好吗?更何况您自恃美貌,父亲年老……啧啧……”
“看在您这些年照顾我的份上,给母亲你一个忠告:千万不要惹我卫安卿。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度日如年。”
他说完哈哈一笑,再也不看愣在原地的卫张氏与卫父。
卫府,一夜无眠。
……
第二天一早,卫安卿带着那头发蜡黄蜡黄的丫鬟,打了个简单包袱,驾着马车晃悠悠离开了卫府。
过了小半个时辰。他到了城西一处很破旧的宅院。
中人唾沫横飞:“卫爷,您看看,这绝对清幽,绝对清净。两进两出,价钱合适。虽然那个……那个前些日子有些事故,但是您放心,这绝对是风水极佳的好屋子。”
卫安卿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风水极佳?我怎么听说这儿上个月死过人?”
中人听了,差点被自己的唾沫给呛到了。
他连忙咳了几声:“那个……那个……官府都结案了,只是寻常的入室杀人……不碍事不碍事的。不然也不会这么便宜就卖了。”
卫安卿笑了笑,丢给他一锭银子:“就这宅子了。今日就住进去。”
中人开心得眼睛笑成一条缝。他还以为今日的生意就泡汤了。没想到卫安卿那么好说话。
他还想说什么。卫安卿笑道:“你说服房东在原价上减十两,我再分你二两。”
中人龇牙咧嘴:“这个很难谈啊。”
卫安卿眯着眼看着这宽敞但却十分荒凉的宅子:“不难。反正那房东急着要回老家,你说一说,他会同意的。”
中人奇怪:“卫爷,您怎么知道?”
卫安卿笑得如妖孽:“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更多……”
他看向前边,那边有一栋两层楼的铺子在热火朝天修缮着。叮叮当当当的木匠干活声传来。
卫安卿笑了笑:“快去谈。”
……
盛如锦一觉醒来就觉得浑身舒适轻松。这些日子她白天读书,下午和晚上抽空练剑舞。体质好了许多。
博容先生已搬入京城,她无须再奔波,只需隔日下午去博容先生处聆听教诲,讲评策论。
做学问就是如此枯燥而辛苦。好在盛如锦并不怕苦,博容先生也给了她不少自己的藏书,让她好生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