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神奇正带着尾张一练着剑,阿妙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师兄,武田先生,我父亲病情突然恶化了,快不行了,他让我....让我过来....过来找你们过去......”阿妙满脸都是泪水,
神情慌张眼里还带着一些不知所措,尾张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当场愣住了,他从小是孤儿,是志村馆主把他从街边捡回来,给他住,给他吃穿,还教他剑道,名义是师徒,实则是父子;
在尾张一心里一直就把志村馆长当做父亲一样看待,志村馆主又何尝不是呢,所以,在昨天早上才会一直向神奇推销着他自家的大弟子;尾张一愣了一下,直接就冲了出去;神奇这时也回过神来,拉着阿妙跑了过去;
在途中,神奇还问道;“医生叫了没有?”
“叫了,早上的时候,没有见到父亲起床,所以就过去看看父亲,发现父亲咳得很厉害,也起不了床。”阿妙抽了抽鼻子说道;
“父亲看见我,还....还跟我说....说他要不行了,让我赶快过来找你们,我立刻就叫....叫弟弟赶快去找医生,我...我则是赶过来找你们。”说着说着,阿妙的泪水又掉下来了;
神奇见状就抱了抱她,还轻轻拍了拍她肩膀;随后就带着她赶了过去,之后一路无语;路上的神奇心里想道;“原以为馆主还能撑上几日,还让他给我段时间考虑一下,没想到啊,没想到给的时间就这么短。”
来到志村馆主的房间,尾张一已经跪在馆主的床边了,看着志村馆主奄奄一息的样子,眼睛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断落下来下来了;“师傅...”只见他忍住哭腔,轻轻地喊道;
“武田桑和阿一来了吗?咳咳咳咳。”志村馆主咳得嘴里都溢出血了,尾张一立刻上前拿着手绢给志村馆主擦拭,阿妙来到志村馆主的房间,也是第一时间就跪在他的床边,看见自己的父亲这样,阿妙也是眼睛通红,不断地哭泣着;
神奇看道尾张一他们这样,也回答道;“是的,馆主,我和阿一都来了。”
“父亲!父亲!我把医生带过来了。”新八从门口冲了过来,期间还因为冲得太急而摔倒了,只见他连滚带爬的来到志村馆主的床边,脸上泪水鼻涕全部都混在了一起;在新八身后跟着快走过来的老先生,肩上还挎着一个医箱;
“你们都先让开,你们这样子,医生怎么给志村馆主做诊断啊。”神奇看见他们都失魂落魄的跪在志村馆主的床边,还挡住了老医师,便低声喝到,顺便扶着老医生到志村馆主身边;
尾张一他们听到神奇的低喝道后,便很快就醒悟过来,迅速的给老医师腾出了位置,老医师走到志村馆主的身边,先是用听诊器听了听,随后又是把了把脉,只见志村馆主咳得很厉害,“咳咳咳咳。”这次除了咳出来血,血里还掺杂着一大块肉块;老医师看到这样的状况,也是连忙摇摇头;
只见他对我们说道;“有什么要交代的,就尽快吧,唉。”说完便收拾东西,离开了;
“不会的,父亲你不会有事的,那个老家伙一定是庸医,父亲你一定.....一定不会....不会有事的,我再去....再去找个治得好你的医生过来呜呜呜。。。”新八看着老医生就这样离开了,不可置信的站起来,说这话时,还不断嚎嚎大哭,说完以后还想往外跑;
“新八啊,不要胡闹了,呜呜呜,父亲,父亲快不行了。”阿妙拉着新八的裤腿,用哭得已经沙哑的声音对新八说道,尾张一,一句话没有说,只是机械的默默为志村馆主擦拭着嘴边不管怎么擦都仍然会留下来的血迹;
新八听到阿妙这样说以后,整个人也是茫然的跪了下来,嘴里还一直念念叨叨的说着“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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