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已经算是死了一次,要是没有三娘的救助,她就真的成了乱葬岗上的一具尸体,可这一切的根源皆是因为那个人,要不是他们几个权贵之间的打赌,就不会有他们一家的灾难。
“你看你,没两下子就又胡思乱想,我可没看见你对那个便宜女儿有多看重。”柳云舒说三句,有两句都是在打击人,但不可不说她的眼光向来毒辣,稍微有那么一点心虚的人,都不敢对上她的双眼。
“你又不是我,如何能够想到我心里在想些什么,除了会妄断猜测之外,你就不能婉转一些吗?”这柳云舒可以说是静宜最为讨厌见到的人,偏偏她这边的事情,柳云舒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必然是一管就管到底。
“呵,那你告诉秦若白根骨优秀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收敛几分!”柳云舒知道三娘的用意,秦若白才十五岁,本身性子还未定下来,把这种事情告诉她,容易引起人的懈怠心理。
这就好比知道自己的速度肯定是别人的两倍,但是任务却是同一个,典型的龟兔赛跑,兔子心理,总会有想停下来歇歇,别人肯定追不上我的想法。
三娘怕的就是秦若白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才没将她的资质告诉她,结果三娘这边为了静宜的女儿出门办事,那边静宜就就把秦若白的资质告知,要说其中没有恶劣的想法的话,柳云舒怎么也不信。
某些程度上,静宜是对三娘有些许的恨意,因为三娘以救命之恩,设计她让她做下保证,不让她前去报仇雪恨,可这种恨意随着时间变化,已经剩得微不可见。
但到底还是有那么点怨念,所以落到她手中的秦若白,就成了她想要耍弄的人物,可到底不是真正的无情无义,秦若白的真心相待,都让她有些愧疚。
做一个心中只有仇恨的人,她不想再和秦若白继续相处,一边接受着别人的真情,自己却无法付出同等的情谊,那就是一种债,无法偿还的债。
柳云舒过来这一趟,还是有些用处的,至少在三娘还未死,静宜的女儿的消息没有找到,暂且静宜是不会起了报复之心。
以至于,等着看好戏的一些人,始终没等到这场大戏的开幕,明面上是没有拉响斗争,但暗地里的暗涌还是不断的发酵着。
让许多人惊讶的是猎场那边,藏于深山中的暗匪突然消失,三位王爷想过很多种可能,毕竟他们杀了那么多的人,对方却没有赶上来报复,本就是一件挺奇怪的事情,毕竟那群人看起来倒像是出来巡逻,只是正巧遇上了他们。
若是之后的人,找到了死去的那一群人,非但没有报复反而是逃了,明明是人之常情,可就是非常的不对劲。
“那些人到底是跑了,还是又重新回来了?”百里御对于暗匪越来越感兴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训练出这么一群怪模怪样了的组织。
“这要是跑了还好,回来,可就有些不妙了。”侍卫长语气迟疑。
百里御疑惑:“为何?那群人武功看起来不算是特别高。”
侍卫长解释道:“若是跑了,说明他们是真正的怕了,可要是往回走,必然要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情。而他们进入城中,还得不被发现,毕竟他们现在是人人喊打的局面,一旦出现必然会被铲除,而这些人之中,肯定有一个易容高手。”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暗匪之中有一个高手,而消失的那些人,很有可能已经回来了。
而他们正处于一个防不胜防的明面上,这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这可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如果这些暗匪对上的是别人的话,百里御还能乐呵几句,可要是这些人对上的是自己,那就只能让人牙疼上火了。
当下百里御就吩咐道:“你让人主防御,对方身在暗处唯有坚守阵地,才好与之对付。”
这是无奈之下只好让人警惕,多注意京中的状况,只是奇怪的是始终没有任何的动静,越是这样沉定下来,越是让人觉得有山雨欲来风满楼势头。
“是!”
侍卫长带着命令退了下去。
百里御也终于有空想起秦若白这人了,他记得秦若白最初使用的武器是折扇,也知道秦若白特别喜欢折扇,可现在秦若白已经换了一种武器,是一把细剑,开了双刃,伤人又伤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