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往阳光之下走去,背影婀娜多姿,用不紧不慢的步伐悄然离开。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之后,秦若白有些在意的碰了碰额头,那一刻她恍然看到了前世那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秦若白模样周正,属于那种很容易一眼记住的相貌,她进来的时候有好些人注意些她,纷纷猜测她来来去去两趟之间发生了什么。
第一次是宫女过来,秦家两位儿女都出门而去,之后秦若白什么时候回来的没人知道。
再次发现秦若白就是小太监过来请她过去,常常进宫的一些人就发现了些许猫腻,那小公公可是李德全的干儿子。
去了没回来说明出了事,去了又回来说明不仅没事,还有可能会有好事,这么一想,众人看向秦若白的视线都温柔了几分。
所以这次她回来行注目礼的人委实不少,不小心对上谁的视线,还有人对她点头示意。
“你哭过?”清清冷冷的询问声在一侧响起,本来心不在焉的秦若白转头看向对方,才发现了司徒兰芳。
司徒兰芳不知和谁换了个位置,坐到她的身侧的一桌去了。
“没有,不是哭的!”
被人吻哭了这种事,秦若白坚决不肯承认,这件事太过丢人了,即使司徒兰芳不知道过程,她还是选择了不承认。
这种近乎无媒苟合的行径让她觉得厌烦不已,从小的教育可没有让她做出这般大胆的事情,即使是受人逼迫,可也觉得怪奇怪。
至于心里难过之类的,她已经学会无论有没有情谊,都将事情看淡的习惯,只有这样才无人能够伤害到她。
百里御拖了许久才进来,目不斜视的从大门走往宴席的座位之上,不用抬头也知道,会有多少女子目光发亮的看着他。
他向来受人欢迎,尤其是女子。
没一会她有觉察到一道存在感极为强烈的视线像条冰冷黏腻的毒蛇,目光放肆的注视着她。
身侧坐下一人,看来秦若紫也回来了。
不过平日咋咋呼呼的秦若紫却没空管秦若白如何,即使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毁在了秦若白手中,她也不想说些什么了。
实在是身体虚弱酸软,全身骨头更是像被拆分了一遍,还有百里遥无节制时的造成的伤害,尴尬的地方有着火辣辣的疼痛感。
这种疼痛感总是提醒着她,之前发生了些什么,让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很是精彩。
秦若白毫不在意的冷然一笑,害人终害己,秦若紫!这只是个开始。
云启帝到来,又是行礼,又是客套,各种繁文缛节结束后,众人才落座,云启帝例行公事的给秦筑鼓劲。
没人能从默契的君臣中看出那点不自在,有些默契不是多年共事中得来,而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比如李文柔被册封为越王侧妃,秦若紫被册封为百里遥的侧妃,又比如秦若白册封为楚王的正妃,再就是司徒兰芳成了祁王的正妃。
司徒兰芳的表情严肃,一副我什么都没听到的懵逼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