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臣以为,钦定宪法实是国家根本,然而开设议会,让权于民,实是取祸之道,万不可行!”
在听到朱济世有意效仿西洋走宪政邪路之后,左宗棠立时就提出了不同意见,这个觉悟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王上,臣附议!”军师罗泽南也站起身冲朱济世一揖,正容道:“臣坐馆授徒之时就曾与人议论过西洋立宪之法,因而颇有一些心得。”
“哦?军师有什么心得,不妨说来一听。”
朱济世心念转动,对立宪之事,他虽有决心,但也不是当务之急,也知道须得万分慎重,万万不可操之过急。
“臣知道西洋列强中有一有宪法而无君父之国叫美利坚合众国,其开国总统乔治.华盛顿者。起事勇於胜广,割据雄於曹刘。既已提三尺剑,开疆万里,乃不僭位号,不传子孙,而创为推举之法,几於天下为公,骎骎乎三代之遗意。其治国崇让善俗,不尚武功,亦迥与诸国异。王上,可知此公乎?”
华盛顿?当然知道了!美国大地主,家里有几百个黑奴,领着一群美利坚分裂主义分子闹独立,抱着法国人的大腿打败了母国英国,当了美国开国总统的那位嘛!没想到这个罗泽南对他的评价这么高,真是有点后世公知的意思啊!
“王上以为这个乔治.华盛顿为什么不建号帝王呢?”罗泽南接着又问。
华盛顿为毛不当皇帝?恐怕是手下的人不服吧?
朱济世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罗泽南又开口问道:“臣还听闻法兰西有一英雄名拿破仑者,同华盛顿者相仿,起于乱世,因用兵如神而建威望,以政变而夺一国之权,而后黩武穷兵征战欧陆,最后败于俄罗斯、西班牙。王上,以为拿破仑因何要好战如此?”
这个问题不大好回答,等玛丽亚.克莱门蒂娜来了后倒可以问问她。朱济世皱着眉头想着。
罗泽南看到朱济世沉默无言。便又接着问道:“王上以为君王者何以为君为王?”
何以为君为王?这话问得有点深刻了。
“因为天命!”朱济世沉声道。
罗泽南和左宗棠对望一眼,这个朱大王还是有见识的!罗泽南笑道:“天命者是一个,不过并非成为君王的唯一条件,如拿破仑、华盛顿者便是没有天命而有权!拿破仑因为权而成为法兰西皇帝,而法兰西者早就是立宪之国……一国之权归于皇帝还是归于国民,早有定论,拿破仑者若让权与议会,便是又一个华盛顿,若想长保帝业,则必须以不世之功而成就无上威信。因而。拿破仑必须不断征伐四方。以期使法国凌驾于欧陆列强之上。”
“军师。你的意思是……如果美利坚不是宪政之国,华盛顿一定会当皇帝。如果法兰西不是宪政之国,拿破仑未必会穷兵黩武?”朱济世瞪大了眼前看着罗泽南,这个道理可是他这个从西洋过来的“大贤”都没有悟到的——后来朱济世在床上问过玛丽亚.克莱门蒂娜。这个床上政治家的答案居然和罗大军师相差无几!
罗泽南点点头笑道:“臣下是这么以为的。纵观西陆宪政之国,凡是君王无权或是权小,而王位仍然安如泰山者,这王权往往都受命于天而来的。而我中华之君,虽然也声称受命于天,但是我们中华的天命多变……”
话说到这里,朱济世还不明白,这天下就别再争了,趁早带着一众美人隐居去吧。
这欧洲还有日本的皇上大都是要讲血统讲出身的。所以不是寻常人可以做得,欧洲自罗马帝国覆亡后的王朝更迭多数是由继承造成,很少有武力强夺,而日本则是万世一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