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源派人去知会了容凌烨,等容凌烨到了了冷宫以后,看了眼大着肚子的凤胧月,而后沉默的找了个座位坐下,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和凤胧月之间,连只言片语的交谈都没有。
而冷慕源,则领命将宁妃带到冷宫来。
冷慕源一身红衣精甲,羽冠朝天,英姿勃发。他腰间佩着软剑,举手投足间自成一股风流。
睡梦中的宁妃猛然被门外的喧闹声惊醒,她衣衫不整,仅着蔽体衣物,却被一脚踹开大门的冷慕源从榻上拎了下来。
宁妃一路上不断的叫骂着,挣扎着,与此同时,她的心中亦同样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宁妃被冷慕源推搡着一把按倒在地上,她依旧反抗着,挣脱着:“冷慕源,你干什么!”
宁妃说着抬起头来,正望见自己面前捆在一起的那些刺客,有片刻的惊讶。
接着,喑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宁妃,你可以呀,先是与傅楚通奸怀上这个孽种,而后又散播谣言诬陷月美人,现在更是变本加厉派人刺杀月美人,宁妃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陛下,你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啊。”跪倒在地上的宁妃听容凌烨这般说着,吓得抖如筛糠,可……就算容凌烨什么都知道了,她也不能承认!
冷慕源笑着上前,拎起其中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的面巾早已被人扒下,露出他原本的相貌:“那宁妃娘娘可认得他。”
“本宫不认得他,陛下明察,此事和臣妾无关啊陛下。”
“爱妃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不正是宁大人身侧的亲信么……”容凌烨似笑非笑的看着宁妃,顿了顿继续说:“朕一直在调查你,也已经证据确凿,只想着你入宫多年,便迟迟不曾惩治你,可你还真是不要脸呢。”
“陛下……”宁妃哭着抓住容凌烨的脚边。
容凌烨抬腿一脚便重重踢向宁妃的肚子,登时如刀缴般的腹痛席卷而来,宁妃顾不上求饶,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痛苦的哀鸣着。
宁妃肚子也不小了,这一脚下去,足以让宁妃一尸两命。
果不其然,殷红的血瞬间打湿了她华丽的裙摆,在地上汇聚起一片的血洼。
宁妃挣扎着,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可能从始至终都被江佳月利用了……
上次陷害自己的那人,可能就是江佳月!
“陛下,求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饶臣妾一命……臣妾与傅楚通奸,完全是江贤妃一手陷害啊,她趁臣妾熟睡以后,将中了春药的侍卫丢进臣妾的房间,臣妾一时糊涂,以为是陛下,这才……”
身下流失的鲜血,让一向不可一世的宁妃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臣妾原本就心中有愧,是万万不敢在宫中散播谣言的,这件事情,只是江贤妃为了扳倒臣妾使出的阴谋诡计啊陛下……”
宁妃挣扎这上前,伸手抓着容凌烨的裤脚,满脸的泪痕看上去楚楚可怜。
容凌烨抬脚,重重踩在宁妃的指尖上厮磨:“朕可不记得,朕跟你有过什么情分。”
“朕警告过你,月美人不是你能动的人……可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朕处心积虑的将晞贵妃变成月美人,处心积虑的将她藏起来,可你们这些女人,怎么还是喜欢惹是生非呢。”
宁妃有些愚钝,听了容凌烨的话,有片刻的愣怔,而后错愕的看向深情淡漠的凤胧月,她的眼神不悲不喜,望着自己的眼神既没有憎恨,也没有大仇得报的畅快,有的只是一份看破红尘一般的超然脱俗。
这时,宁妃才明白,这宫里,哪有什么得宠的妃子,自己也好,江佳月也好,都不过是容凌烨掩护凤胧月的一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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