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安排夜间的巡视的侍卫,皮肤几乎晒掉一层皮。
把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太阳渐渐沉入山尖,映红了半边天。
晒了几个时辰的傅楚,直觉口干舌燥,这时一侍卫笑着讲自己腰间的酒葫芦丢进傅楚的手中:“侍卫长辛苦了,喝口酒解解乏!”
傅楚笑着接过,拧开瓶盖对着嘴便往里灌了一大口,细细的酒线顺着小麦色的皮肤往下淌,看起来颇为豪迈。
“哎,真痛快。”接着傅楚又将手中的瓶盖拧上,讲酒葫芦塞进那人的手里:“谢了!”
那侍卫接过水壶,双眸瞬间变得狭促,唇角扬起一抹阴谋得逞似的微笑。
傅楚不解的看向那人,突然脑海之中仿若轰然炸开一般头痛欲裂,一瞬间便觉得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傅楚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你为何要害……”
话还没说完,傅楚便四肢瘫软,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那人狞笑着,摆摆手:“来人,把他抬到宁妃宫里去。”
从没做过这种事情的宁妃也是心里忐忑,却没想到,贤妃办事效率这么高,早上说的事儿,晚上就给自己办妥了。
宁妃也是个缺心眼的主儿,被人当枪使了,也果然不知,没有丝毫防人之心。
“宁妃娘娘,这事您要的东西,属下给你扛屋里去。”那侍卫将傅楚装在麻袋里,抬到宁妃的榻上。
宁妃笑着拿出银子,那侍卫拿了银子,就想着溜之大吉。
宁妃朝身侧的心腹使了个眼色,还没等这几个侍卫走出大门,长剑出鞘,贯穿了那人的身体,那人不可置信的回过头来,而后猛的倒了下去,身下汇聚起一片血洼。
宁妃办的本就是见不得人的事儿,自然得杀人灭口,免得日后留下致命的祸害。
而后宁妃还是不放心似的,吩咐自己的心腹:“去门外守着,任何人不准进来。”
接着,宁妃顺手解开那挂起的层层轻纱床幔,层层轻纱落下。
她妩媚的笑着,轻轻解开自己的裙带,那层层叠叠的襦裙滑落在地,露出姣好的身段,尤其是那傲人的上围,不知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玩物。
当然宁妃也应了那句话,胸大无脑。
她轻轻拉开麻袋露出了麻袋之中的傅楚,此时的傅楚被人下了春药,那坚毅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柔弱无骨的手在傅楚身上上下游走,抚摸着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肌肉线条,精壮的身子赫然出现在宁妃的面前。
那粗壮狰狞的某物,跃动着闯入她的眼帘……
她知道,她的未来,已经全部寄托到这个男人的身上了……
晕晕沉沉的傅楚只觉浑身燥热,小腹之处的欲火烧身无处发泄。
那在自己身体上肆意游走的冰凉小手,远远不足以熄灭他的欲火。
他猛的翻身,将不着寸缕的宁妃压倒在身下,急不可耐的蹂躏着她胸前柔软的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