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胧月循着容凌烨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赤身裸体的云奉怀中搂着同样衣不蔽体的云母,而云奉此时就像一头只知道发泄的野兽。
凤胧月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不可置信的看向容凌烨。
“朕叫你进来,就是想让你陪着朕一起瞧瞧,这一台大戏。”
云奉一向骄傲,朝堂上容凌烨寻不出他的错处,不能因为一个丫鬟灭了云府上下满门。
但是他可以毁掉云奉的骄傲,任铺天盖地的舆论淹没他……
“容凌烨,你不是人。”凤胧月猩红的双眼望向容凌烨,眼眶中似有来不及流出的眼泪。
容凌烨笑着抚顺凤胧月的发丝,将头倚在凤胧月的肩膀上:“你须得知道,和你交好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你若乖乖听话还好,若是不听……朕也总归是有办法叫你听的。”
第二日,云奉和自己母亲的那档子事情,传的满城风雨。
“早就听说云大人的父亲死得早,云夫人早早就守寡,却没曾想到这母子二人之间,还有这档子龌龊关系。”
“真是有违天理人伦。”
尖酸刻薄的辞藻,铺天盖地的朝着云奉母子二人席卷而来。
而容凌烨却不曾赶尽杀绝,而是天一亮就差遣两人送回了云府。
云夫人满脸泪水,拍了拍云奉的肩膀:“奉儿,好好活下去,母亲不怪你。”
云奉的母亲站在那行宫之中的高台上,反手抽出那侍卫腰间的佩刀,朝着自己脖子用力一抹,殷红的血珠飞溅出来,云夫人双眼空洞的望着那金碧辉煌的行宫。
“母亲——”
“母亲!”云奉的声音哀戚,高高回荡在行宫的上空,惊了途径的飞鸟。
江南的天一如往常晴空万里,云奉揽着怀中冰冷的尸体,任由鲜血染红衣袍,回首看了一眼屹立在背后的行宫,满眼凄然的离去。
容凌烨没有要云奉的命,而是让他带着自己的愧疚,带着那一身舆论指责,回到了被大火席卷过后的云府。
想云奉也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顶顶骄傲的人儿,自然是不甘心背负着罪恶与愧疚苟活下去的。
三尺长的白绫卷上房梁,一个年轻的生命就此陨落。
几日过后。
“你听说没,云尚书在家自缢了……”
“这种人早就该死了。”
“听说尸体都臭了才被人发现。”
细碎的谈话传入凤胧月的耳中,凤胧月缓缓闭上眼睛,睫羽轻颤,一滴晶莹的泪滴顺着面庞滚落下来。
想云奉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顶顶骄傲的人儿,自然是不甘心背负着罪恶与愧疚苟活下去的。
她是一个祸害,给人招致祸端,祸害就该有祸害的自觉,不要招惹是非,不要给人招来不幸。
如果自己当初倔强一些,在坚持一些,没有留在云府,那么便是另一番景象了。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遇见云奉,那风华翩翩的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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