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睛深浅不一的灰白色分别代表什么物质,而现在从哪个男人□□的肌肤上的颜色判断,那不是寻常的人类皮肤应该透出来的光泽亮度,倒像是一般金属应该散发的色彩。
那个男人没有遮掩住面孔,僵硬紧绷的肌肉配合着没有神彩的眼神反而比起凶神恶煞的神情更令余笙花害怕,将手中的半截钢管举在身前,在钢管的断口处有锋利的尖角,余笙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只是纯粹的小偷或者入室抢劫的劫匪,她可以笃定这个人是的目标是她。
“不要过来。”余笙花尽力绷紧脸维持住脸上的冷静神色,虽然…她的威慑没有什么影响力,她现在仅仅只是想要拖延时间,也仅仅是寄希望于那一通尚未来的及说话的电话一头的人可以早些赶到。
靠近的男人依旧在靠近,脸上依旧没有一丝的表情,就连那种即将达成目标的兴奋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余笙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举起手上的钢管就向着那个男人的方向用力挥去……
明显有一种打在实处的触感,余笙花睁大眼睛看着那个近在眼前的男人完全没有躲闪,被钢管划过的脸上有一道醒目的血痕,而余笙花手中的钢管已经被抓住了另外了一头,毫不迟疑松开了手,环抱住在胸口挣扎躁动摇摇欲坠到地面的二白,低下头躲过了那只伸过来的手,闪身跑出了卧室的房门。
……
在那一扇被‘贴心’的上了所有安全锁的房门前,余笙花背着手依靠着门摸索着开门,一边看着那个即将一步步靠近她的男人,他的手中还反抓着那半截钢管,在那个男人挥动钢管的一瞬间,二白从余笙花的睡衣里挣扎出来接力直接跳上了男人的脚掌然后又跳了起来,整个流畅动作就像在演绎什么是灵活的小肉球,余笙花打开了最后一道锁。
“二白。”余笙花招唤那个还在和棍子作斗争,试图爬上那个男人手臂的小肥猫,然而二白并没有理睬她的呼唤,依旧不依不挠地想要跃上男子的肩膀。
余笙花背靠着家门,摸索着打开了一条缝,缺心眼的二白却在此时犯了倔病,被男子拍落在地上的它似乎愤怒非常,躬着身子,对着那个男子龇牙咧嘴地浑身的毛都炸开了。
眼见那个男子手上的半截晾衣杆就要挥到二白这蠢猫的身上了,余笙花来不得多犹豫,飞扑过去抱住了二白,背部结结实实地挨上一杆令余笙花忍不住闷哼出声。她可以感觉到那晾衣杆的断口划破了她的衣服刮伤了她的皮肤,火辣辣地疼痛使得余笙花不住地倒吸着冷气。她微微弯起身子,安抚性地摸了摸二白扬起的脑袋,“小呆猫,别呆在这里了,去找你原来的主人吧。”余笙花还来不及看到二白眼中流露出的神情,就被一把揪住了头发提了起来,她感觉脖子上被狠狠地扎了一针,冰凉的液体随着血液飞快地在身体里循环,她瘫倒在地上,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只隐约从她刚才开启的门缝里看见了一双一闪而过的皮鞋,原教授原来在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