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狠话陪着鲜红的血液,真的是很有杀伤力的,当场就吓得所有人都原地不敢动了。
“呵呵,哈哈哈哈……”凌安黎戳着自己的脖子从地上站起来,看着秦青谣笑的跟白雪公主她后妈似得。
“秦青谣,若是我死了,你要如何跟天下人解释你善妒成性想要独占武凌王而逼死郡主的罪名?”
“到时候,你一定会给我陪葬,独孤予也一定会有新的王妃,本郡主是无所谓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瞑目啊!”
说真的,秦青谣看着凌安黎指着自己脖子的那根金簪,真是很想替她推一把助她早登极乐。
独孤予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拉着她就走,下人们也很快散了,留凌安黎自己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一边流泪,一边告诉自己胜利了。
“独孤予你干什么,放开我!”
独孤予,“凌安黎不能死在这里。”
“关我屁事!”
“她若是死了,所有人都会认为是你逼死的她,到时候你即使不用偿命,下半辈子也要在牢狱之中渡过。”
“独孤予,你在关心我?”
独孤予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那你能不能诚实一点?承认自己关心我会死吗?”
独孤予冷哼一声,“本王只是不想再添麻烦,如果一定要有一个讨厌鬼在身边,有你就够了,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秦青谣憋着笑,看着自己依旧被独孤予牢牢握着的手,嘴里念念有词。
独孤予,“你在说什么?”
“我在算你从失忆那天起到现在,八天就习惯我在身边啦?”
虽然那句‘有你就够了’说的是那么的嫌弃,但是,她勉强也可以当情话听听的。
独孤予蹙眉抿了抿唇,说不出自己心里那股奇奇怪怪的感觉是什么,然后松开了秦青谣的手。
只是松手之后手心里也并没有空,秦青谣主动握住了他,并且抱着他的胳膊整个人靠在了他的手臂上。
独孤予象征性的动了动胳膊,似乎是想把秦青谣给推开,但是未能成功,也就认命了。
凌安黎赖在王府不走,也没人再管她,反正她自己带了人伺候,也不需要别人。
倒是昕儿来跟秦青谣报告了一下,昨晚安黎郡主那里根本就没有人,她自己睡的。
秦青谣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兴趣,毕竟她本就知道是这样,除非凌安黎自己的侍卫敢动她,否则这王府里是绝无男人会爬她的床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独孤予进了餐厅发现桌边有两把椅子,他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自己坐在了主位上。
而秦青谣则是毫无任何意外的坐在了另外一边,由此可见,这肯定是她自己吩咐的。
‘早上不是还坚持餐桌边只有一把椅子的吗?这会儿就可以分开坐了?变脸倒是很快。’
‘肯定是因为凌安黎的事情在生气吧,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心里明明就很介意。’
‘这是在跟我表示抗议吗?椅子多加一把床要不要加一张啊?感觉不让上床什么的完全是秦青谣能干的出来的事!’
‘哼,大不了睡书房去,反倒落得清净,还没人挤我!’
独孤予自己还在脑子里巴拉巴拉的时候,秦青谣已经放下碗筷,“我吃完了,王爷慢用!”
说完,她拎着裙子就离开了,独孤予看着自己还没动两口的那一大碗米饭,突然觉得没什么食欲。
然后问丫鬟,“王妃让你们搬来的椅子?”
“是。”
“她怎么说?”
“王妃说既然王爷不习惯也不必勉强,若是您什么时候不想要两把椅子了,吩咐一声奴婢们再搬走就是了!”
独孤予重重的放下筷子,“她要就有,本王让你们搬过来的时候为什么说没有?这个月的月钱全部扣掉!”
说完,起身就去了书房,留俩小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仔细算算,好像王妃给的奖金比月钱多多了,虚惊一场……
独孤予心情非常烦躁,想到凌安黎现在就在王府的某一个角落,他就好像身上长了虱子一样的难受。
在书柜上这里扒扒那里瞧瞧,也没找到什么想看的书,最后在自己放贵重物品的暗格里发现一个眼生的木盒。
打开来看,里面是两块一模一样的蝴蝶玉佩。
看品质应该是非常贵重的,可是这种东西难道不应该放库房吗?他藏这么紧干什么?
“靖寒你进来。”
“属下在,王爷有何吩咐?”
独孤予把盒子打开递给赵靖寒看,“这什么东西?”
“这……是您当初送给王妃的结亲信物。”
“信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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