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刚刚愤怒之下没有想到,这时候一冷静,就想到今晚之事的诡异之处来,沙华好端端的被关在柴房,那些下人却来禀告说她要和一个护院私-奔,自从冷凝香流产,他曾下过令,不许在冷凝香休息时用任何事打扰她,他后院的事也暂时交给了古夫人照理,古夫人心疼儿子、儿媳,是从来不会让他们操心杂事的,可今天出了那样的事,下人却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他和冷凝香的房间,第一时间通知了他们!
若是以前,他没对冷凝香起疑心就罢了,现在既起了疑心,他几乎立刻就猜测着应当是冷凝香安排让那个护院带着沙华私奔,却不知出了变故,沙华并没有跟着那个护院走,冷凝香却没有及时得到消息,还是继续按计划行事,闹出这么大一个乌龙来。
没有男人能容忍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即便那个女人是陷害另一个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如果说刚刚古家宝得知冷凝香想饿死沙华,心中只是不舒服的话,这时候他心中已经起了几分杀意了。
他此时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只想着风-流快活的浪荡子,他在慢慢接手家里的生意,对家族有了荣誉感和责任感,一个他不再宠爱的妾死了就死了,他却不能容忍这个妾跟着个下人私-奔,让他两个儿子的母亲背上那样的罪名,一个妾不打紧,他只有这两个儿子!
冷凝香也早在发现锁还好端端锁着时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也早做好了应对,此时忙做吃惊道,“竟有这样的事?我身子不好,家里的事一直是娘在管,我竟一点不知道”。
她一句话就将事情推的干干净净,殊不知古家宝已经对她起了疑心,听在耳里自动就翻译成她不但毫不心虚的推脱责任,还妄想将罪名安在他娘头上!
古家宝对父母感情很深,当下便沉着脸道,“这么说你倒是怪娘没管好家了?你身为儿媳整天在房中躲懒,要娘那么大年纪整天操劳,还有理了!”
冷凝香一听就知道自己光想着推脱责任,却没想到自己推脱的对方是古家宝的娘,古家宝自然不高兴,正要补救,沙华就大声开口道,“就是!还整天标榜自己是什么官家小姐,连最基本的孝道都不懂!整天就会装柔弱把爷往房里勾!你那么柔弱是怎么伺候的了爷的!说不定在床上比那卖的婊-子还能作!不然怎么勾的爷天天往你房里走的!呸!恶心!”
原主虽然出身乡野,但毕竟时代不同,她后来又在古家做了那么长时间名义上的主母,很多话根本骂不出口,沙华就不一样了,她来这个世界六天,就饿了六天,早憋了一肚子气,加上原主的情绪似乎还在影响她,此时见冷凝香一脸柔软又端庄的站在那里,心里一股恶气没来由的涌了出来,越骂越过瘾。
沙华骂的实在太难听,像冷凝香这样的大家小姐就算听到了都是失礼的,何况还嘴,冷凝香气的面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胡言乱语像什么样子!来人,还不快扶姨娘回院子,好生伺候!”
沙华骂了那么一大通难听的话,他却只随便训了一句,沙华知道他此时对冷凝香必然已经起疑,她也不奢望能在一朝一夕成事,没有纠缠,耻高气扬瞪了冷凝香一眼,又哼了一声,朝古家宝行了一礼,随着下人走了。
第二天一早,汪任的尸体就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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