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土貉续说道,“若仇玛这个火星人没有撒谎,他们在与玛雅人的交锋中可能胜少败多,损失可能还很惨重,所以为铭记也是为了激励吧,火星人把姓氏以血海仇恨为记,其刻骨铭心的惨痛可想而知。”
祁报水接过话茬来,说道,“就拿这次我们进入到太阳系后,首当其冲地就是玛雅人,而玛雅人出力并不多,还穷追不舍地一直追我们来到地球,现在想来,打一开始,玛雅人就是把我们当成借口,他们堂而皇之地进入地球的借口。而火星人还说不出什么来。如若让玛雅人占据了地球,火星人可就大大不利了,处于被夹击的劣势中。”
房曰免噢了一声,说道,“即使火星人全力狙击玛雅人对地球的觊觎之心,也不能完全阻止玛雅人进入地球吧,海岛下面的基地是玛雅人的也说不定。”
土貉沉吟着轻轻摇了摇头,片刻后说道,“玛雅人在地球上没有基地是可以确定的,奇怪的是火星人在这个关键时刻发生了什么变故呢?最应该来到地球上的是火星人而不是玛雅人才是啊,现在的情形是两者颠倒过来了。该来的过基地不入,反而急匆匆地回去了,不该来的衔尾追击,鸠占鹊巢地进入了他人的基地。火星人内部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看守地球基地的人也要赶回去呢?而作为客方的玛雅人进入火星人的基地却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随便。为什么呢?”
祁报水略一思索,说道,“土貉,我认为火星正被玛雅人攻击。”
杭金龙一听,一扫颓丧之气,霍然站起,环视众人一眼,又颓然坐下,期期艾艾地说道,“那,火星岂不是很危险?”
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杭金龙,奇怪地看着他,房曰免张嘴要说,见杭金龙六神无主坐卧不安的样子,脑际显过血红的名字,房曰免把蹦到嘴边的话用舌尖卷回来,生生地咽了下去。
“杭金龙,祁报水说的只是一种可能而已。火星人岂是那么容易就被击垮的?”改头换面,房曰免说出了另一番话出来。
土貉也点点头,说道,“双方大打出手可以,若一方想吞掉另一方,我们不会坐视不理的,觉目与胡心月正在赶往玛雅星的路上,他们两人拥有让火星人与玛雅人不可小觑的实力。若事情真如祁报水所猜想的那样,觉目与胡心月会做出正确的判断与选择的。这一点毋须我们去担忧。”
土貉提到觉目与胡心月,杭金龙的脸色慢慢地泛出了生命之色,满怀期待与希冀的目光投注到土貉脸上,像孩子得到大人的承诺般天真的问道,“真的?呵呵,那我就放心了。”
“杭金龙,你就放心吧。土貉的分析罕有不准确的。即使玛雅人把火星人灭了,仇玛与血红也来不及赶回去。除非他们采用极耗能量的时空转移,就他们那艘小飞船来看,他们未必有时空转移的能量。”房曰免附和着土貉的意思,又发挥了他自己的想像。
杭金龙刚平复下来的心又不规则的跳动起来,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忐忑不安。
土貉安慰了杭金龙,转向祁报水,盯着他看了半晌,压低声音问道,“祁报水,你有什么依据认为玛雅人会攻打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