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巫里大将军旁边的营帐就是秦业的营帐,秦业手里是皇帝的密函,秦业拿着这封密函其实微微有些吃惊,皇帝在派遣他来的时候只是想要让他来处理南巫里的事情,没想到皇帝的计划没有这么简单。
他举着这封密函,密函不过几句话,他却反复看了一遍又遍,脑子里不停地转,希望能够完全理解皇帝的意思。
秦业珍重的举着信件自认为把皇帝的意思吃透了才把密函烧了去见大将军。
秦业和大将军两人僵持了几天,大将军不想让秦业插手南巫里的事情,希望自己全权处理南巫里的事情,但是又不希望毫无作为还要分一杯羹。
其实秦业来这里不过是混点政绩好往上爬,他不可能在西南待太久,权衡利弊,既然不可能久居西南,西南以后自然也仍然以大将军为主,他完全没必要与西南的定国大将军交恶,所以他压根并不像揽权,只希望捞点儿政绩,所以定国大将军的建议他从头到尾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但是对于大将军的安排不拍板决定。
官场上的哪个不精明,不过秦业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儿,如果只是那种一心混政绩的也不会爬到这个位置,在经过一番考虑,尤其是考虑了皇上的意思之后还是递了一封折子给皇帝,把自己看到的西南的实情如实禀报给了皇帝。
皇帝收到了秦业的折子之后立刻给秦业发了一封公函,只强调要他协助大将军处理南巫里的事情,至于最后的解决办法,根据西南的实际情况来。
但是事情并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在受到公函的晚上却收到了皇帝另外用火漆封印的密函,密函很短,意思与公函截然相反,这才是皇帝派秦业来西南的真实目的。
宁碧云起先对于这个客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尽管何珩很有教养,很温和很有礼貌,宁碧云还是有点儿害怕,今儿他们一块儿做月饼,何珩非要凑过来,宁碧云的馅儿做好了凑过去看何珩雕模子,忍了半天问道:“看你手这样熟以前常玩这个吧!”
何珩头也没抬:“小时候就爱玩儿这些东西。”说着递给宁碧云:“你看看。”
“这花儿草儿的多精致”宁碧云看花纹真的很精致,不是市面上的俗套的纹样:“雕得好……”
宁碧云也是个顶活泼的人,这会子得了新模子立刻让人洗干净了拿来用:“这月饼要是做出来,我都不舍得吃了,得摆在家里供着”
“您太夸奖我了,不过是做着玩儿。”
“我……”宁碧云心直口快:“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挺好玩儿的……脾气也好……”说完了才发现这话没说好,感情你现在觉得人家脾气好,那以前觉得人家凶!
“女婿我随口说的,你以前脾气也好,现在看着更好,你不要同我这个老太婆计较。”宁碧云拿着扇子说道。
“您年纪正好可不是老太婆,不必妄自菲薄。”
如果别人嘴巴里说出宁碧云会觉得很轻佻,但是这话从何珩嘴巴里很诚恳的说出来,让宁碧云听得很舒服,任何女人被人说年轻都会高兴,这会子宁碧云被何珩一句话逗得开开心心:“女婿你就爱开我的玩笑,不过也罢了,咱们不讲客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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