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的锁-骨上,几乎是在啃-咬,仿佛在惩罚她一般,很重!月华皱了皱眉头,被弄-得-有-些-疼,但是她大约知道今儿何珩有不高兴,就不说什么。
何珩其实在这方面一直都很温柔,据说女人家第一次都会很疼,但是新婚之夜,有何珩的引导,月华就刚进去的时候疼了一下,后边儿就不疼,即使没经历过,她也知道那个时候何珩是顾念她的,不像现在。
何珩的吻继续向下,落在了她的月匈上,一点一点的啃-咬,重重的-咬-着上头的尖儿,月华不用看也知道上头一排牙齿印子,疼的直-抽气。
忽然重重的一下,月华皱了皱眉头喊一声:“疼!别闹。”
他却哧哧的笑了一笑:“我知道轻重。”
月华大口喘气:“你……混……蛋……知道还……”
何珩笑了笑:“不逗你,以后……说出来我就不像现在这样了。”
“……”
感情现在这样是埋怨月华没告诉他呢。
月华轻轻的用手去探何珩的头发,觉得有些好笑:“我不说你就不高兴了!?”
何珩正把头埋在月华的胸前,抬头喘着粗气:“嗯!以后什么事儿求我就好了。”
月华抱着他的头:“好!”
何珩握着他的物件慢慢地进去,里头已经湿滑了,像是迎接他似的,还不由自主的吸着他往里头进,月华老脸一红:“你说会不会有小娃娃。”
“没准儿已经在里头了,实在不行,我加把劲儿。”说着把月华翻了个儿,从后边儿进去了!
第二天月华没起来,恍惚间知道何珩起来穿衣服走人,但是实在是起不来去送,这一觉直睡到半上午。
她心里记得何珩的话,或许孩子已经在肚子里了。
温柔细致的人适合当母亲,也喜欢当母亲,她老早就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好好疼着。
过了三五天,刘瘸子来了:“夫人让我打听的我已经打听出来了,还别说这个杭菊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瘸子端起栗子端来的茶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全喝完了,又递给栗子示意她再去倒一杯,月华知道刘瘸子平日里十分忙,这会子这样气喘吁吁的跑来只怕是抽空儿过来的,一会子只怕还要去忙,这会子也与他客套,只招呼他坐下。
他一坐下就说:“这杭菊与兰花巷子的嫣红在一处厮混,竟然趁着自家爷们儿不在家做起了私娼买卖!”说着把自个儿的拐杖重重的往地上一扔:“当兵的容易么!好不容易取了个媳妇儿,却做了绿头王-八!”
“……”月华没说话,栗子这会子嘴一咧,大笑:“她家男人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当兵的十天半个月不着家是常事儿,碰到出战几个月几年不在家的都有,她嫁的那个人光杆儿一个,没人管束不要干什么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