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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这是怎么了?”大庄听到了动静之后过来的,结果就看到袁素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容景深还很冷静的站在那儿,面无表情的盯着。
“晕倒了,送医院吧。”容景深吃完了东西起身离开了饭厅。
“二少,能不能用您的车,您送夫人去医院吧……”
“公司一直都很忙,家里有司机不是吗?大庄你也可以。”容景深一步也没停的离开,大庄对于容景深的这个态度感到愕然。
容景深平常就算不是对袁素关心备至,但绝对是个很孝顺的儿子,只是没有把感情轻易的表露出来罢了。
大庄一张脸不由自主的僵了僵,眼看着容景深冷漠的离开,只能加来家里的司机,手忙脚乱的将袁素送进了医院。
这段时间,温绾在疗养院里过得有多安静,袁素在外面过的就有多不安宁,每每入梦都是被噩梦缠身。
到底不是温绾那样年轻的身体和精神力,怎么可能会经得住这样的折磨。
“容先生,办公室里有客人在等你。”肖然看到容景深从电梯里出来之后,起身微微欠了欠身。
“嗯。”容景深微微皱了皱眉,然后一脸紧张的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肖然揣摩不到容景深刚刚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走过去又是什么心情。
容景深一进门便反手锁上了门,关掉了所有的百叶窗。
“教授。”
“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啊,容先生。”
“实在是不好意思,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时间,怎么忽然之间找到公司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容景深注视着张岩。
“关于温小姐的情况,我想她可以离开疗养院了,不知道您这边的问题处理的怎么样了?”
容景深微微一愣,一双手局促不安的放在膝盖上,“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顺利,可能还要委屈她一阵子,麻烦您回去跟她讲清楚,不是我不让她出来。”
“这些温小姐都知道的,起初为了安抚她的情绪,我都跟她讲了,只是,她很想见你一面。”
容景深有些动容,可最终心底里生出来的欲望还是被理智生生的压了下去,“现在还不是时候,让她再等等吧。”
温绾终于想要主动见他一面了吗?因为教授跟她什么都说清楚了,他好像按捺住自己内心的狂喜,可是又不自觉的表现在了眼角眉梢。
张岩有点无奈,海城这段时间是什么状况他也不是不知道,跟南衡之间的战争可谓是不可开交的,谁都很凶残,谁都没有打算放过谁。
“既然如此,我只好回去再劝劝她了,我先走了。”张岩起身离开,容景深坐在沙发上一动未动,扭头目光落在门口的位置。
现在的jk国际外强中干,如果这一战结束,自己真的一无所有的话,他跟温绾之间也没有可能再继续。
有些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人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就理所当然的让那个人在自己身边痛苦不已,或许她一直都是想要离开的。
根据最新的证据显示,那场车祸还是找到了关于南衡的蛛丝马迹,司机虽然死了,但是家属还活着。
容景深找到那对四处逃生的母子之后,让人将他们安顿在安全的地方。
采集了有用的信息和证据,当初的银行转账明细一直都被妥善保存着,顺着这笔账,应该能够查到的更多。
容景深开车离开了那片别墅,在路上停车了片刻,找到了突破口之后,他先是松了一口气,南衡终归还是不是刀枪不入的。
证据,证人齐全之后,就是要让他入地狱的进攻。
袁素躺在医院里,容景深都还没有去看她,南衡先去了。
“阿素,你怎么了?”南衡看着已经清醒的袁素,心疼不已。
袁素冷漠的眼神扫过他的脸,“你来做什么?”
“你一直都不跟我见面,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嘴硬,据我所知,容景深不仅没有送你来医院,甚至连来看你一眼都没有,你何必对容家的人存着各种各样的幻想。”
“南衡,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儿子因为你快要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你够了没有!”袁素对南衡只有满腔怒火。
“你就不担心我会被他弄死,或者送进监狱?”南衡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你都是罪有应得,这么大年纪了,该享受的都已经享受过了,还不应该为自己的过错负责任吗?”
“那你去指正我,曝光我啊。”南衡徒然笑了一声,这种感觉皮笑肉不笑,眼底渗着十足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