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见仇海的情况已慢慢平稳了下来,便留下林风照看,其他人组织人手开动花船。
但大家折腾来折腾去,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想尽一切办法,搞得满头大汗,那花船竟没挪到半分。那花船好像不仅不听指挥,还和他们对着干似的。
“难道这花船和仇海连成了一体?仇海倒下了,这花船也罢工了。”一位黑衣少年道。
“胡八道!哪有这样的事情?”有人驳斥那黑衣少年道。
“那又怎么解释这种情况呢?我们这么多人,要是搁另一种情况,我们抬都能把抬得飞奔,但现在竟挪到不了半分。”那黑衣少年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那驳斥黑衣少年的人气呼呼地道。
“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等呗!等仇海醒来,或许他有办法。”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时间不等人哪!”
“等多久也得等。但愿吉人天相,快醒过来吧!”
“仇海也是,就这样就被气糊涂了,仇海的气量也太了吧!”
“这话可别乱,当心祸从口出。仇海的痛苦之状并非作假。”
“双方好像上辈子有仇一样,从中域圣城就开始斗起来了。”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际,空空把丹丹叫过来。
“丹丹,仇海兄弟现在的情况已经平稳,没有危险了。你过去看看能有什么办法让他快醒过来,这花船没有他根本开不了。”
“好的!”
丹丹走到风铭的身边。风铭这时已经很平静,好像躺在母亲的怀抱里睡着了一般,气息平稳悠长,入魔的症状已全部消失,静静地躺在花蕊之上。
丹丹伸出两根手指搭在风铭的一只手腕上,神识往风铭的体内扫去……
“咦!咦!咦!”丹丹口中连续发出惊讶的声音,口中喃喃,“奇怪!奇怪!……”
其他人被丹丹搞得莫名其妙。
↖↖↖↖, 一会儿,丹丹站起来,一幅沉思之状,口中自言自语:“怪胎!怪胎!……”
丹丹那神神叨叨的模样让大家焦急不已:“丹丹,你不会也疯了吧?自言自语,神经兮兮的!”
“你才疯了!你才神经!”丹丹见有人他疯了口不择言道。
“那你自己一个人唠唠叨叨干什么?”空空问道。
“只是感到奇怪.”丹丹道,“从来没见过这种现象!”
“怎么个奇怪法?你能不能一口气完,让人急死了!”阵千道。
“仇海的身体很奇怪,我的神识扫视不了他的身体内部,好像有一个很强大的力量屏蔽了他的身体,所以,对他的情况,我一无所知。”丹丹扫视着众人道。
“查探不出情况,这可怎么办?”有人焦急地道,“不会是你这丹师名号唬人的吧?连病人体内的情况都查探不了。”
“什么!你竟敢污蔑我这五品丹王的名号!”丹丹听了这话勃然大怒。
“口误!口误!实在是对不起!一时心急,口不择言,望丹丹兄见谅!”那人一个劲地道歉。
“这还差不多,下次要是谁再置疑我这丹王名号决不轻饶。”丹丹道。
“好了!婆婆妈妈的!废话一大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在这里扯淡!”空空有些恼怒地道,“丹丹,另外还有什么情况,快!”
“有!有!我搭了仇海的脉,发现一个极其怪异的现象。”
丹丹到这里,呃咳两声,清清嗓子,故意停顿一下,等候大家的询问。
“丹丹,你再卖弄关子,信不信我们这些人合起来把你揍成丹药。”火神子暴跳如雷地道。
“我们也是这个意思。”其他人应和道。
这还真是“急中风碰上个慢郎中”,其他人被丹丹弄得火急火燎的,恨不得一把火把丹丹的衣服着,让他丫的一幅慢吞吞的样子。
实际上是其他人不了解丹师这个职业。丹师这个职业除了炼丹之外,还治病救人,这决定了丹师做事时要谨慎、耐心、细致,要有条不紊、不慌不忙、不急不躁,绝对不能毛毛糙糙。任何时候都要淡定,不能慌乱。无论是炼丹,还是治病,都要稳重行事,慢慢来。
丹丹听了大家的话,满脸通红,差憋出内伤:“一群蛮夫!一群蛮夫!”
“丹丹,你再不痛快,连我都要变成蛮夫了。”空空怒瞪着丹丹道。
“那仇海经脉里没有一丝真元!但那经脉却宽得吓人!”丹丹委屈地道。
“这怎么可能?没有一丝真元,那他怎么从幽冥河里活着出来的?那他怎么和人打斗?”其他人惊呼道,“除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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