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非常可怕的人。
没错,有想法,有追求这都没有错。可是,他让我看到的不是那种为了梦想努力奔波的样子,而是牺牲别人理所当然的想法,这才是让我感觉毛骨悚然的。
初入职场的人,很多都被人磨砺掉棱角,在交往中变的更加柔和些,可是,如果不是磨砺的性格习惯呢,而是一个人的灵魂与思想,那这该有多可怕。
我看着眼前的司逸辰,他想要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他陷害自己的弟弟,为了让自己更好,这些都是有理由的,没有错。
除此之外,我唯有一声叹息,却不知道该如何跟他继续说,我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的。
我们中间慢慢的气氛慢慢的变得尴尬了起来。
就在我想着要不要先离开的时候,突然他那边电话响了起来。
“姜妃在你手里?”我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立刻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司逸辰。
他捂住了话筒的位置,我再听不见他电话里那个人的声音。但是,是司稜,没有错。
我确信不会听错的!急切的想要抢走电话,可是司逸辰已经先一步的让旁边站着的仆人走过来,一下子钳住了我的手,让我半吊在原地,无法动弹一步。
“司稜,司稜!”我大声朝那边喊着,想要让他听见我的声音。
后面的那个人干脆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
呜呜,我伸脚开始乱蹬。
司逸辰看着我挣扎的样子,笑了笑,然后又平直的脸孔对着电话那边继续说到,“没错,她是在我这里。你还活着?”
“托你的福,没死。”司稜淡淡的回答着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听见姜妃在那边的喊叫声,微微的有些担心,“你别动姜妃。”
司逸辰抬头看了看我,示意他的手下把我带走。
我不要走。我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想要听听司稜到底说什么,奈何,跟着司逸辰的女仆简直都是吃了大力丸的,一个一个的看着瘦弱无比,但是比谁的力气都大,我后面的那个女仆比我就高一头,伸手把我脱离地面,简直就像是带走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带离了司逸辰之后,被扔到了客厅的大沙发上,被摔在软软的真皮沙发上,就像是扔一个面袋子。
我在沙发上滚了两圈,站了起来,看着对方。
那个女仆就像是中世纪纪律严格的修女,一脸严肃生硬的面孔,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站在高高的位置,藐视着芸芸众生。
我坐起来,蹭蹭两步,向后倒退,远离一些这个女仆,打算从沙发的另一边爬下去。
搞不懂司逸辰定制的这个沙发为什么这么大,到底是沙发还是床?
还没等我爬下去,我面前的沙发一个倾斜,扑通一声,我又摔回了原地,陷进了沙发里。
“你……”我伸手指着眼前的那个女仆,气的半天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将沙发抬起来,又放下去,跟举重一样嘿哈两下,我之前的成果完全白费,栽进这个沙发里,反倒像是重力平衡游戏里的小球,在她手里,随意的翻滚着。
那个女仆看了看我,没有吭声。
连着尝试了两次,都没有从沙发里掉到地上,我感觉自己彻底被耍了。
怒坐在沙发中间,盘腿屈膝瞪着她。
司逸辰的仆人里,全都是一个表情,完全是从一个工厂里定制出来的。我对面的那个女仆看都不看我一眼,平直的看着眼前,站着如一座活着的雕像。
最后,等了没一会,司逸辰就走了进来。
我从他脸上看出来,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的愉悦,一想到他跟司稜几乎是对立的关系,我就开始担心司稜。
他要是心情愉悦了,那不就是说明司稜肯定心情不愉悦了。
笑着看了看我被女仆管制的牢牢的,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个女仆暂且退下。
女仆依旧高傲的抬着下巴,不过对于他们家的少爷还是言听计从的,她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那个?”他温柔的问着我。
我翻了翻白眼,“坏的!”
“哦,对我来说是好消息呢!”他得意的笑着。
我想到眼前的人那样讨厌的表情,我就不想和他说话了,你妹,你要是不想告诉我就别说,我现在在这个地方关着,说跟不说有什么区别。
看着我翻白眼,给他一副金鱼翻肚皮的状态,他才收敛起了自己的表情。
“坏消息就是司稜被放出来了,但是伤的很惨,我听说被砍了十来刀。”
我刚听见司稜被放出来了,裂开嘴笑了起来,却在听见后面那句之后,嘴角完全挂在脸上,僵硬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比担心,他死不了。不然不会给我打这个电话。”司逸辰赶紧告诉我,完全不想让我现在脑子里多想司稜一秒。
“好消息呢?”我追着他问,如果坏消息都是这样了,那好消息是什么?
难道更加的糟糕?不会吧?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看着司逸辰,想从他的脸上瞅到某些端倪,让我从这里面有个心理准备。
他摇摇头,“好消息,哦,我带了一个人过来陪你。她下午就到。”
“谁?”我有些好奇,他却摇摇头,不肯告诉我了。
“对了,姜姜,再送你一个附加的消息。”他突然凑过来说到,“司明远这回又无罪了,所以,他跟司稜之间的事情要继续斗个你死我活了,你说他们谁会赢?”
带着恶意,司逸辰笑的邪魅又得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司逸辰,你别以为你是哪只黄雀。”我警告他,像他这样子奸诈的人不会一直都藏在暗中的。
他得意的狞笑着,“放心,我只会是瓮中捉鳖!”
我:“……”你才是鳖,你全家都是鳖,咦,这句好像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