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着他,心中猜测着该如何回答他。
这个问题很容易,可是却不容易回答。
因为说出来的答案对我理所当然。听着明明也是正确的,可是,真的在个人的眼里心里,这个答案又成了不正确的,甚至,会直接的认为这是最大的谎言。
我严肃的看着曾黎安,认真的问他,“你真的想要这个答案吗?哪怕这个答案你根本就不相信?”
我看了看他,他眉头紧锁,余光却看见司稜朝我微微的笑了起来,默契的笑容。
他脸上露出来得意的笑容,他明白我要说的,也跟我想到一起。
我说出来的时候,曾黎安肯定的不会相信。
我朝着司稜无奈的耸耸肩,表示他要是不相信我也爱莫能助。
“怎么,还有什么比司稜刚才告诉我的事情更加惊悚的了?”曾黎安看着我,有些不相信,“我就不信了,你说,还有什么不相信你的答案的。说!”
他斩钉截铁的说到。
“好,”我拿起水杯喝下了一口白水,天空已经亮了起来,第二天开始了。
大地依旧沉默着,太阳照常升起,没有我们的日子,地球照样自转加公转着,可是,对我们而言,却是没有后路了。
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开始了,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司稜,面临了人生最大的一个障碍了,越过司明远的事情,我们才可以携手看夕阳。
成则生,败则死。
“让我坚持下来的,忍受你三天折磨的原因很简单,不作假见证。”我郑重的回答着他。
“什么?”
曾黎安似乎是没有听明白,他掏了掏耳朵,“那个没听懂,你解释解释。”
我:……
终于,司稜帮着我解释了,“耶和华领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时候,说了十条诫命,其中一条就是不可作假见证陷害人。在《圣经》里,这句话无论是旧约还是新约都存在着。所以,她告诉你的就是,她遵守了这条诫命,才拒绝了你的500万,不陷害当时完全不认识的我。”
说完,司稜还鄙视的看了曾黎安一样,“听明白了没有。”
曾黎安愣愣的看了看我跟司稜,他微微张了张嘴,又合上了,在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嘴里蠕动了下,又卡住没有说出口。
终于司稜看不过去了,他看着脸上跟得了帕金森一样的曾黎安,“有话直说,没人嫌弃你。”
“这怎么可能啊,这个世界上,多好的一件事,相当于白送你500万,你居然不要。就为了那个什么诫命,跟你有什么关系?这个世界上说假话的人多了去了,我们每个人都说啊,不过是让你说看见司稜在楼上,换个地点而已。哪怕说每看见也行啊!你怎么这么傻?”
曾黎安简直快要跳了起来。他看着我还有司稜,完全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傻的人。
“那你呢?我觉的姜妃肯定说的是假话,我记得最后第三天你把这个女人带走了。”
曾黎安不敢相信,他伸出手指着我,问道司稜。
司稜看了一眼曾黎安,看着他白痴一样的行为和脑子,就跟草履虫一样的反应,大脑完全是一个空壳。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被司稜这么明晃晃的鄙视着,曾黎安不忿的回过去。
司稜鄙视的眼神看着他,嘲讽的说到,“你是不是傻,我明知道你要对付我,还把重要的人证带走了,趁着人证还没有出现之前,哪怕最后一秒都是有机会要尝试的,我为什么不赶紧找出人证。不过,幸好,这三天时间,让我终于找到了你们。”
曾黎安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他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记得自己选择的那个位置非常的隐秘,就算是司明远,他都确信要花很久才能找到。
趁着曾黎安吃惊的时候,我想着司稜刚才说的,他说的过程非常的简单,但其实,他后面的事情没有说。
他是找到了我,可是后面,他带走我的那三天更加过分。
比起曾黎安的用钱来诱惑我,饿着我,司稜当时站在我面前,那个低气压就让我吓的小腿肚子直打颤。
他简直是自带降温系统,让人能冷死的那种。
好在,最后,他的手下告诉了他我那三天的事情,他才在我最后昏迷前放过了我。
这就是我为什么在花都市,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吓的差点站不住的原因。
过去的事情简直历历在目,让人难忘终身。
“所以,我其实不是输给了你,而是输给了姜妃?”曾黎安看着司稜,想要确认他们之间上一次的博弈,他是输在了哪里。
司稜点点头。
曾黎安转头看了看我,仍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女人,我算是第一次服了你了。原本以为你就是一个无聊的无趣的家庭主妇,等到你跟司稜结婚,我认为你简直就是一个蠢妇。就算是这回的凶杀案,你做出来的决定让我觉得还算大胆,可是,我还是觉的你依旧没什么。”
司稜的嘴角抽了抽,看着曾黎安对他老婆的评价。
“不过,我觉得老天一定让我看走眼了,你他么的简直了,那么小的事情,你居然都能为了一个什么原则坚持下来。这点,我服,姜妃,我服你了。”
“……谢谢。”我看着他,真没觉的他刚才说的是好话。前头绕了一大圈子的拐着弯的骂我。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信我?”曾黎安再次的看着我,“我说我服你,这是真的。就算你蠢也是真的,但是,我还没见过,对于这种道德的原则能坚持到这种程度的人。大部分的人一定能为了钱出卖了自己的良心。司稜,你这回算是找了一个好老婆了。”
曾黎安朝着司稜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