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而是无师自通吧?”
这话将侯经理和小王逗乐了,杨雪却满脸绯红,大家都是过来人,她当然知道黄厂长“无师自通”的含义。
杨雪偷偷看了一下表,又给家里面中了一个电话,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随后,四人在麻将桌上继续玩血战到底。
五点半钟,杨雪再次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这次,刘波终于接电话了。
接通电话后,她劈头盖脸地问:“你死到哪里去了,怎么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我去街上散步了。”
“你就装吧,散步要那么长的时间吗?”
刘波在电话了解释了一大堆,杨雪不耐烦地说:“好了,我没有功夫听你解释,你赶快去幼儿园接欣悦,我今天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估计要晚点回来,你先哄她睡觉吧?”
她打电话时,大家都停止了手中的工作,彼此都面面相觑地看她。
黄厂长说:“没想到杨女士还这样厉害?”
小王风趣地说:“你懂什么,杨姐这叫治家有方。”
杨雪继续说:“男人就是这个样子,你对他松点,他就会皮子痒得发慌,在外面胡作非为。”
侯经理说:“你的话也太片面了吧?”
杨雪觉得自己对丈夫凶巴巴的样子在他们面前丢丑了,于是微笑着说:
“我忘记了侯经理是个模范丈夫,你应该除外。”
黄厂长说:“那我呢?”
杨雪神秘一笑,说:“你就不好说了。”
大家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小王趁机揪了黄厂长一把,说:
“这人满肚子都是坏水,杨姐,你不用理他。”
将女儿的事情向丈夫交代完毕后,杨雪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来了。
她开始放心大胆地打牌,快到七点钟的时候,黄厂长催促大家去吃饭,杨雪杀得兴起,说:“餐厅能送饭到房间吗?”
黄厂长说:“可以啊,就怕你们不习惯在这里用餐?”
“没关系,哪里不是一样吃饭?”
小王叫餐厅服务员上来,杨雪说:
“晚餐就随便吃点吧,我们还是抓紧战斗。”
黄厂长问:“我们不去夜总会了?”
杨雪说:“不用了。”
侯经理怕回去晚了不好向家里那条母老虎交代,便建议道:
“大家明天要上班,我看就玩到十点半吧。”
于是,每人吃了一份简餐后,大家继续打麻将了,房间里麻将声声,欢笑声四起。
晚上九点,小王向黄厂长使了个眼色,便走进了卧室,黄厂长随后跟着进去。
他们进去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出来,由于大家打麻将还没有散场,杨雪不好意思贸然离去,她和侯经理单独在客厅里的空气有些沉闷。
突然,他们听见小王在卧室里大声呻 吟,还不时传出黄厂长像猪叫似的的男高音,紧接着,就是一阵又一阵剧烈的撞击声。
这些声音,对于一个已婚的女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它像醉人的音乐一样敲击着杨雪的耳鼓,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感觉面红耳赤,逐渐有了反应,觉得身体胀鼓鼓的只想上厕所。
侯经理也一样觉得难受,他的思想已经麻木地运转在黄厂长和小王的世界中,好几次都想站起来将杨雪抱住,可他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能失去理智。
当杨雪憋不住跑去卫生间的当儿,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细润白晰的肌肤、姣美娇媚的芳颜、高耸的胸部、盈盈一握的纤腰、丰满突出的肥臀,在侯经理的脑海里构成了一幅充满煽情的美女图——
他的理智彻底被眼前的杨雪瓦解了。
杨雪前脚进卫生间,还没有来得及关上房门,侯经理后脚就跟着进去将她一把抱住,杨雪轻轻挣扎了几下,便动情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只见她粉脸煞白,娇靥流满了香汗,媚眼翻白,樱桃小嘴也哆嗦不已。
侯经理将自己早已耐不住寂寞嘴唇盖了上去,两人便开始忘情地亲吻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