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将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路风说:“你们突然间让我想起了一个词——惊艳!”说过了这话以后,沉吟了一下,又说,“不过每个人的艳还都不相同,燕姐的气质特好,属于贵艳;紫蝶美中带雅了,属于雅艳;红妹美中带冷,是冷艳型的;可儿清新娇媚,是娇艳型的,真衣——”花野真衣美丽中带有一种妖媚,他本来想说妖艳型的,沉吟了一下,又说,“真衣真是太美了,是美艳型的。”
路风的一番话本来是诚心诚意赞美的,却不料女人们似乎并不开心。南宫燕说:“油嘴滑舌!”
紫蝶说:“溜须拍马!”
林妙可说:“风哥哥原来也会哄女孩子开心啊!”
花野真衣笑笑没有说话,血红则冷哼了一声。
路风显得有些尴尬,看着似笑非笑的剑龙他们摊摊手,耸了耸肩自嘲说。
河马哈哈笑道:“**!老大这一次拍马屁拍到马尾巴上去了!”
雪狼说:“太好了,咱们几个,就他最有女人缘,早就该让他受受女人的鄙夷了!”
眼镜也跟着说:“妈妈的,那么多美女围着他转,我早就看不惯了,这样好,这样咱们心里就平衡了!”
听几个人一致对路风,林妙可可就不乐意了,冲着河马他们喊道:“臭河马,臭雪狼,臭眼镜,你们几个还好意思一起欺负风哥哥,不知道我们说的都是反语吗?”说过了这话以后,见河马等人都一脸的不解神色,又补充说,“我们女孩子说话喜欢说反话,喜欢的就说成成不喜欢,乐意听的故意说成不愿意听,这个你们都不知道吗?”
眼镜使劲儿向上推了推眼镜:“妈妈的,不知道!”
林妙可一脸的鄙夷和不屑,叹了口气,说:“连这个都不懂,我看你们的脑子都成了浆糊了!”
河马似乎明白了过来,摸着脑袋问:“**!你是说刚才你们都很喜欢老大说的话?”
林妙可像看着傻子一样看着一脸严肃的河马,叹了口气,充满同情地说:“那当然了,女孩子有谁不喜欢听男人的赞美的,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真是太可怜了!”
听了林妙可的话,刚才还一脸笑意的河马、雪狼和眼镜一下子傻了,脸上顿时显出无限郁闷,而刚下还一脸郁闷的路风脸上的郁闷之气则顷刻间烟消云散,一扫而空。
眼镜喃喃地自言自语说:“妈妈的,女人原来都是骗子,太可怕了!竟然都是骗子,可怕!”
河马使劲扯着头发,一边摇头一边呓语一般说:“**!怎么回事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啊!”
雪狼也是感慨万千:“我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人爱了,原来是太不了解女人啊!”
路风听着他们几个在那里发着感慨,心里面欣喜万分,摸着林妙可的头,无限爱怜地说:“还是可儿好!还是可儿好啊!”
南宫燕瞪了一眼可儿,不满地说:“傻丫头,连这个都跟他说,没脑子!”
紫蝶看看剑龙,笑了笑,没有说话。血红仍旧是一声冷哼。花野真衣见到路风对林妙可的真情流露,脸上虽然和紫蝶一样挂着淡淡的笑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生出一股浓浓的酸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