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依仗超越数倍的战斗属性,等待高等级的普遍才能进入此处,小队中真正能一路走下去的可能只有洛霜和墨不言。
小队战力并非单指两人,五人的配合如同五行的叠加,威力是乘以百倍的计算,如果同为这般战力,或许之前不会那么艰难,五人中有三人不擅于战斗或者属性问题,唐门一行必定千难万险。
金蚕鬼母并非不可一战的对象,她真正的强势在于和唐门一般的用毒,不管是技能还是使用物品,主要伤害来源同为毒素,恰恰好这正是被千竹酿所克制的存在,一个小时的最强输出,若是以完全独当一面的玩家配合而战,恐怕会胜过现在的浅浅夏寂。
并非想象中的不公平,只是因为太多无谓的自信,墨不言如此实力得到的任务信函,如非同等于他实力的五人,怎能轻易组队前往,也许从一开始众人就已然破坏了游戏进程,妄图以一人之力颠覆全局。
碧玉长尺,内隐枝叶纹理,看似朴素无华,尺面更是有大部分的残缺,如同打造失败一般的次品,只是随着金蚕鬼母的挥动,硬生生接下干将莫邪的同攻,可见它的属性绝不会相差太多,甚至金蚕鬼母擅于使用暗器,没有任何加持之下抵抗五行叠加后强化的神兵也不落下风,或许品级还要更甚。
为何此刻才使出这等武器,也许从浅浅夏寂身上不断被千竹酿抵抗的毒素效果,和些许从金蚕鬼母头顶补足的血量可以看出,这把武器依旧是毒素的强化,半辅助的特殊作用,根本不足以改变任何,面对浅浅夏寂如此疯狂的输出,堪堪防守已然是极力而为。
失去了法术的绚丽,比拼掉血一般的狂猛输出,纵使金蚕鬼母有着一定的回复,浅浅夏寂可以利用五行幻化补给,终究血量的下降要远胜于医疗,浪费时间在每一次的延续,不如尽可能的加速攻击。
各自身上出现斑斓的血痕,金蚕鬼母的远攻更甚于近战,一旦摆脱了纠缠,恐怕浅浅夏寂根本无力抵挡一次次的飞刃,贴身硬战是她唯一的选择,无数次的战斗,建宁城战前近乎残忍的练习,浅浅夏寂已经习惯忘乎所以的进攻,无视一切伤痛,将击杀对手作为唯一的信念。
血红的双眼遍布杀意,浅浅夏寂的速度越发快速,仿若不知疲倦般的挥舞着双剑,脚下熟练的错位挪动,避免每一击的输出间隔,格挡根本无法抵御她的攻击,每一次金蚕鬼母的扬手,另一剑会以更加刁钻的方向袭来。
空气似乎也被这场战斗所凝固,金属的交织,光芒的四射映照着场中众人瞠目结舌的无语,极限操作之下,谁不曾希望找到一个匹敌的对手,谁不愿有一场畅快淋漓的战斗,诸神之战的王者或许是墨不言,他的默默无闻是为了更多的躲避,看着眼前这场自己的力所不及的战斗,墨不言垂下紧握的双手微微颤抖,久违的兴奋让他仿若置身于战斗之中。
两人的血量不过些许,战斗的胜负似乎只在一瞬间,些许的犹豫和松懈都将失去一切战机,残局的战斗让双方更为血液膨胀,浅浅夏寂却在出招的瞬间有了那么些许的不济,金蚕鬼母根本不会给她任何机会,干将刺空的瞬间,玉尺准确的穿破浅浅夏寂的肩胛,各种加持已然临近持续的边缘,这一剑之下,浅浅夏寂的血量几乎见底。
“你输了。”明明是浅浅夏寂失误,那一抹自信的笑容却是仿若胜券在握,承受太多次金蚕鬼母的攻击,浅浅夏寂几乎可以估算出最大伤害的血量损耗,高度集中的战斗,金蚕鬼母会把握任何机会,而这也是浅浅夏寂唯一必胜的方式。
两军对垒,多谋者胜,浅浅夏寂或许不及金蚕鬼母的强势,但至少如金蚕鬼母所说数十年未逢敌手,浅浅夏寂却是时时刻刻战斗在前线,超越一个个强过自己的存在,两相对比,胜在一筹。
强行用肩甲的剧痛抵挡穿刺,金蚕鬼母抽出长尺的瞬间,莫邪的紫光已然是在眼前重新,一击竖劈,仁之破空和魂之叹息同时绽放,血量根本不容许金蚕鬼母抵御如此伤害,浅浅夏寂更是给了这个对手应有的尊重,这一招夺取所有的生命值,却拿捏在划过金蚕鬼母的面具。
血量至空,金蚕鬼母并没有如同其他怪物一般消失,血量定格在一点进入不可攻击的状态,巨大的金蚕虚影在其背后出现,如同腐朽一般的化作烟雾,脸上的面具逐渐破损,一张极为的秀丽的脸庞,却满是凹凸的毒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