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良策,就是银子也花的太多了。”
“太多?我觉得还不多,还得加筹码,本门现在有五百亩地吧,我们再购五百亩,凑个千亩!”
“嘶,可是现在县里一亩地卖要七八两,联片的更贵,这又得是五千两。”
“银子我这里有,这是五千两。”裴子云自怀里抽出一叠银票放到桌上,赵宁看了上去,就见得每张是一百两,不由暗想:“以前不觉得,现在想起来,裴子云从不为钱发愁,这巨款是怎么来?”
又听着裴子云说:“现在田虽涨了点,但还属开国,人口不多,土地还便宜,以后繁衍多了,贵了五六倍都可能,买吧!”
说着曲了手指:“抚恤、大建、买田,这些手笔都可以说明本门的确撑的住,有根基,正常流言不攻自破。”
“但有人煽风点火呢?这就是试金石——谁在这情况还动摇,还点火,还到处串连,必是贼子,不管是弟子,还是佃户,还是商铺,全部杀了。”
说到这里,裴子云想起了一事:“对了,听报告说,管家米行勾结祈玄门?您亲自下去一次,和他好好谈谈。”
“让他交出历年在我门赚的钱,再乖乖自杀,我不株连他的家族。”
“要是不肯,别用刀剑,让他们集体死于‘瘟疫’就是了,照样把家产给我抄了,这自然又有银子了。”
赵宁一惊,长长透了一口气,心中想着:“掌门不但杀伐果断,还很有着分寸,事事办的滴水不漏。”
正寻思着,裴子云目视窗外又说着:“你是长老,也应该看得出了,这战不但福地出了问题,这松云门气数也出了大问题,必须解决。”
“以上就是迅速见效的办法,稳了人心,就稳了气数,因此我们不能迟疑,不能吝啬雷霆手段。”
“要是一迟疑,一手软,谣言和动摇扩散了,反不好处理了。”
“掌门说得很是。”赵宁心悦诚服。
裴子云又踱了一步,看着赵宁就说:“弟子、佃户、商铺这方面稳了,但仅仅是一小块,我们根本损失就是武力,就是人员,这块方面,还得去寻求结盟。”
“赵长老,以前我松云门中可有盟友?”
赵宁想了想,上前说:“掌门,我们松云门地处南方,原是与素月门曾有盟约,只是事过境迁,这五十年,盟约也少有提及了。”
裴子云听着了,就笑:“这样的话,赵长老还请主持门中,我必须去拜访素月门,求得援助。”
“师父也跟着去,有些事,还得她来处理。”
“现在情况,只有获得素月门支持,我门才能防御突然袭击,换句话说,就是武力上镇压了气数。”
“你是门中长老,当年教导过我,我因此就全盘托出了,这事还得您出手才行啊!”
赵宁听了,不禁真正松了一口气,躬身:“既这样,掌门只管去,我必把你吩咐的事,全部处理妥当。”
裴子云与虞云君,才立刻往素月门而去。
素月门
地处东灵峡,这是一处山地,山不高,显出了丘陵和缓坡,一个道观立在了上面,名字就叫素月观。
素月观始建于大金长定十九年,前朝遭兵火焚烧殆尽,敕命重修,历时七载,信众能至的有山门、御碑亭、前楼、风雨殿。
此时大殿内,女郎绾高髻,素服,眉目清冷。
而下面是七个人,四女三男,外面万里太阳照耀,里面也很是闷热,女郎看了看面前长老,说着:“你们可知道,我为何召集你们。”
一侧长老,这时站了起来:“应是为了松云门的事,祈玄门悍撕下面具,夜袭松云门,我们素月门也必须防备。”
听这话,女郎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现在这情况,我们也必须结盟来保证我们的安全,今日松云门新任掌门裴子云来到我门中,想要跟我们素月门重结百年前的盟约,你们看呢?”
这些长老听了,都思虑了一会,一个长老站了起来就说:“现在,我们是有结盟的必要,只是松云门实力大损,结盟或变成了拖累也说不定。”
又一个长老,看上去是中年妇人,风韵犹存,站了起来说:“此言差矣,现在这松云门经历大劫,剩下的人不多,一旦结盟,说不定事实上就是依附我们素月门,这其一,其次,松云门还有福地,还有真君,还有裴子云,这时结盟,必也能获得最大的人情。”
这话一出,又一个长老说:“现在情况并不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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