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看小八抓着兔子回来了。”厢兵带着笑意说。
远处的猎犬向这奔来,一个猛扑滑了一步,往下滚了几步,在草中滚了下去,一滚就滚到了裴子云面前。
猎犬咬着兔子大眼盯着裴子云,“汪汪汪”这只猎犬狂吠了起来,衙役说:“这地方,还真是一个宝地,猎犬又发现了一只兔子。”
只是这草丛中突听不见了猎犬狂吠,衙役就带起了一点警惕,看着厢兵就说:“你给我上去。”
衙役自己后退了一步,手里握着铜锣,只要一旦确定,就可立刻敲锣,自己就发了。
厢兵头上冒着冷汗,对着草丛里喊:“小八,小八?”
只是草丛没有丝毫回响,还没靠近,突见草丛攒动,裴子云自草丛中扑了出来,剑光一闪,这厢兵闷哼一声,跌了下去
而衙役见着裴子云扑出来,立刻取铜锣敲下去,这时剑光又一闪,衙役眼神中带着恐惧,还没来真敲下去,眉心一寒。
“不!”衙役话音还没落下,铜锣落下,裴子云伸手接了这铜锣。
三个厢兵就要大声呼唤,裴子云剑光一扫,鲜血飞溅。
这时不远传来口哨声,是在呼应,裴子云往这几人身上摸索口哨,没有找到,转身就是奔远。
才过十个呼吸,一队人奔来,见不到人,靠近了,才见着尸体。
铜锣声大振:“哐、哐、哐、哐。”
远处搜寻队伍,数十人就立刻响应,向这个点集中,高空上去,宛是收紧的鱼网一样。
领队的人,正是有名捕之称的方杰,看着就是大声问:“人呢?”
“方捕头,刚才我们发现衙役和厢兵的尸体,血还在流,还是热的,恐怕这人才是刚刚杀了人,逃不远。”
“咚!”方杰听了这话,二话不说,怀里掏出了烟火弹,对天空发出,更远的人都围了过来。
“贼子已确定在这范畴!”方杰见着上百人集中到这里,就说着:“这里是黑驮山,附近有三十里范畴,道路险恶。”
“向公公传报!”方杰命着:“黑驮山虽险,但出入口不多,正好瓮中捉鳖,请公公调遣人手包围!”
“是!”立刻有着人应着。
夜晚
裴子云狼狈不堪,不知道自己逃了多远,杀了多少人,幸这山中怪石林立,这才逃得了性命。
正要沿着一处石路攀爬,只觉得头剧痛,才暗想又来了,瞬间滑落,自高处摔了下去,一路翻滚。
这陡坡是一个山洞,裴子云陡坡一路滚了进去,不知道多远才停了下来,只觉得浑身疼痛,持着剑挣扎爬起来。
“闪光术!”裴子云伸出手,一个拳大球形白光出现在裴子云的手上,将这山洞照的雪亮。
入目是巨大钟乳岩石,闪闪发亮,颇是迷人。
道法一闪就熄,裴子云沿着山洞一路里行,脸色阴沉:“又是头疼!”
“每天都有一次,不过每次都比上次轻,看这情况,我再熬一次,就可康复,下次绝不能随便吸取寄托了。”
“可恶,现在才知道官兵的真正厉害处。”裴子云只觉得又饥又渴,这两天他没有弄到多少吃的,有的打了猎就食生肉,倒弄的很是狼狈。
“这官兵的厉害不是技艺,而是人多,人便宜。”
“自己受一刀一枪死了,而官兵死多少都只是必要的牺牲,故这才是官府最大的伟力。”
“不过这一次熬过了头疼和反噬,我的武功和道法,又岂是他们能困住?”
夜渐渐深了,数十火把山中一路蜿蜒,时不时可听见狂吠犬声,方杰看着面前,问:“是这里?”
“是,这一路过来都可以见着血迹。”
“猎犬闻着气息,这人似滑落,滚入山洞中,看来此子已重伤,我们杀进去,就可取了项上人头。”
“杀了此人,我给你们回去摆庆功宴,少不了银子女人,杀!”方杰一挥手,这群人持着火把,都是扑入了天然洞穴。
整个洞穴扑鼻而来的是潮水霉味,脚下高低不平,湿滑难行,行了一段,出现一处宽处,裴子云喘息着,觉得头疼潮水一样退去,渐渐神清目明,周身亦一阵舒泰,脸上终露出了欢喜。
“我感觉,这一次头疼后,隐藏在功法里的烙印终给消灭了。”
“这烙印可认为是一丝残魂,我都是阴神真人了,还是受到影响,前世原主和谢成东却无事,里面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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