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后知后觉得可以,李武不说,杨柳还真没发觉李聪有离开过。
在回味过李武话里的意思后,大家都有些好奇李聪到底去干什么了。既然李武在问,肯定就有他的道理,不是那简单常见的理由。
“嘿嘿。”李聪抓了抓脑袋,笑而不答。
“说嘛说嘛,五哥快说。”秀秀催促道:“真是的,大家都好奇的不得了,你还在那里卖关子,成心逗我们好玩。”
“就是做回了老本行。”李聪答。
难道敬业到这个时候还去打猎了?这得祖坟上冒多大的青烟才可能实现哦。
“好了好了,收拾收拾回去了。”何氏扬扬手,双手搭在子轩和子墨的肩膀上,静静站在一旁,看着儿媳们动手收拾。
这时山下传来一阵高亢的惊呼声,还夹杂着男人大声咒骂的声音,“是哪个缺心眼子在大路上挖了一个坑?”
大家瞬间就明白过来了,打猎是李聪的老本行,挖坑设陷阱才是基本功啊。
何氏的心情一下子明媚了,生儿子还是有好处的,就算当面受了气,,还是有人报仇的。何氏心情好了,连带对杨柳都看得顺眼了,招手让杨柳过去,柔声细语的问杨柳头还晕不晕。
夜色将临的时候,天空飘来了一朵黑沉沉的雨云。随之而来着忽起的风,带来一阵凉意。
“要下雨了。”翠北屈指勾起被风吹到脸颊边的一缕乱发,别到耳后,顺势看了一眼杜氏的房间。
廊下一连串的灯笼,亮起了两道线,被风吹得有些不安的灯笼轻轻晃荡。杜家所有的下人都在园子里,三五成群,或立或跪。风呼呼刮过,除了偶尔的几声低泣,整个园子都肃穆无比。
“小姐。所有人都来齐了。”翠北说道。
风很大,盖过了其他许多声音,连杜氏的那一声嗯都显得若有似无。但这一声却准确的落在每个人耳朵里,像一个讯号。园子里跪着的几个妇人立马开始呼天抢地的喊冤。
“大小姐,奴婢冤枉啊,真的不关奴婢们的事情啊。”
“大小姐开恩啊。”
“奴婢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加害大小姐啊,大小姐明鉴。”
......
管着厨房里一切事物的几个管事妈妈都有些不自在,略略动了动脚,微微别过头去不敢看他们。原本以为杜家人口简单,就没有那勾心斗角的事情,哪知道还是出了岔子,还不是一般的岔子。他们听得最多的就是吃了掺了不好的东西的食物导致流产的,或是通过几种花粉的混合。再配合以特殊的引子之类的,从不知道这种事情还能怪在看门的人身上。
杜氏能很快的知道整件事的原委,不过是她曾经把这一切都在她爹最爱的人身上预演过,只是没想到会给翠西利用。一旦被一个人掌握了自己所有的习惯。这些习惯就很可能变成一把尖刀,反向刺伤自己。杜氏饮食上的偏爱。喜欢的花卉,睹物思人的竹笛,还有一个傻傻的丫头,天时地利人和,样样不缺。
她故意让子轩和子墨在李家待一晚上,就是支开他们,为她肚子里的孩子讨个公道。可是应该怪她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那个知道她习惯的人?杜氏知道从今天开始她会改掉某种习惯。或者撇除掉习惯,没有弱点的人才不易受到伤害。
此刻跪在园子里的人是很无辜,可总得有人为此付出代价。谁叫你们不看住翠西呢?想法看起来有些幼稚,但谁规定的她不能随心所欲一下?
重重的二十板子下去,不准请大夫,是生是死。各自听天由命。
刚刚被井水冲淡的血迹里,又噗通跪下一人。
被两个家丁拿住手臂按住肩头,直到膝盖重重的磕在冷冷的青石板上。喜丫才有些回过神来,是不是搞错了?她并没有谋害过大小姐,怎么会被推到这里?
“大小姐被害的事情已经查出来了。罪魁祸首就是前大丫鬟翠西。”翠北这才解释一句,视线缓缓的扫过众人。
园子里的下人都开始小幅度的交头接耳,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罪魁祸首居然是翠西,一个离开了杜家的丫头。一个失势的丫头又哪来的能力能谋害到大小姐呢?
最先想通的几个管事妈妈都白了脸,这也就是说翠西想要成事,必定会假借某人之手。这些个某人,必定是曾经十分要好,受过恩惠或是有一些把柄落在翠西手里的人。这就不得不让人人自危,今天这架势,摆明就是主子里已经心里有数了,若是再有翠北的私仇在内......为了活命,他们拼命回想有可能撇清的任何蛛丝马迹。
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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