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卓少,你是不是整容了?”
卓尔冷笑:“你从哪儿看出我整容了?”
我继续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拍着马屁:“可能是……卓少太过俊美,一般人长不成这样。”
卓尔:“我奶奶是俄罗斯白种人,我算是遗传了三分之一的俄罗斯混血。”
我:“哇!怪不得。”
卓尔:“我爷爷的那个年代,苏联抗日战争初期,来中国支援,在那场战争里,我爷爷认识了我奶奶,后来奶奶嫁给了我爷爷就再也没回去过。”
我是第一次听起卓尔提及他的家人,我便顺口提了那么一嘴:“我爷爷是地主。”
卓尔:“怪不得后辈这么穷,斗太狠了吧?”
我:“话不是这么说的,我小时候家里条件不错,我们家是酿酒的,小镇上喝的谷酒都从我家买去,不过后来被我爸败光了。”
卓尔:“嗯?”
我靠在卓尔怀里,说起了那些鲜少提起的往事。
“在我读大一的时候,我爸跟小三跑了,我妈丢下我们姐弟俩去追,半途出了车祸,在医院昏迷了四天,医生都说再不醒很有可能成植物人。后来虽然没变植物人,但是两条腿废了。”
卓尔:“这么惨?”
我苦笑:“惨啊!后来没办法,我就辍学了,最穷的时候,饿得一个星期只吃几块饼干。逼到穷途末路,真想把自己卖了换钱,后来,我就真的把自己卖了……”
卓尔默了好一会儿,突然拉开了抽屉翻了许久,拿出了一串红珊瑚珠子缠在了我的手腕上。
红珊瑚手珠很漂亮,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杂色,一看就是很高档的东西。
我:“卓少?”
卓尔:“据说是请得道高僧开过光的东西,我妈给我求的。但是我嫌太女气,送给你吧。”
我吓了一跳,去取珠子,卓尔拽过我的手,拧着眉:“做什么?”
我:“这个太珍贵了,我真的不能要!”
卓尔失笑:“什么珍不珍贵?一串珠子而己,我不知道灵不灵,但你戴着求个心安吧,或许真的能带来好运?”
我眼睛涩得有点疼,若说之前对卓尔只有敬畏,便是从这一刻开始,才真正有点儿喜欢。
“谢谢卓少,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这句话并不是奉承讨好,就是和宋时寒在一起那八年,他也不过把我当成养的情妇,想起便来看看,而大多时候宋时寒怀里搂着的哄着的是别人。
卓尔眸光复杂看着我,拧了拧我的鼻子:“那你得多欠疼?睡吧,我累了。今晚我不动你。”
说着往下躺了躺,便闭上眼沉沉睡去。
我仰着脸,看着他俊美无匹的睡颜,心情复杂。即使不用别人说,我也能感觉得到,卓尔好像对我真的不一般,并非错觉。
那晚之后,我跟卓尔的联系变得密切起来,以前可以好几天不见面不联系。但是现在即使几天不见面,但也会发发短信联系一下。
这种感觉很微妙,但是也有点诡异。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是看到电视里演的那些感情剧,那些小情侣不也是这样么?
卓尔……好像跟我在谈恋爱?
这种认知犹如五雷轰顶,惊天动地般的震撼。
“若渝?若渝!”
我猛然回过神来,发现锅里的煎蛋早已烧糊了。
母亲长叹了口气:“你最近是怎么了?迷迷糊糊的,经常神游天外的。”
“妈,我没有!我,我在想换工作的事情。”
母亲:“我也觉得你那网络客服的工作不合适,这年轻女孩该出去,你不出去天天呆在家里,怎么找男朋友?”
我无奈的看着母亲:“妈,男朋友的事情我现在也不着急。”
母亲:“我知道,可是你都二十八了,再过两年三十岁,这女人一到三十岁,就是个尴尬的年纪。我担心。”
我:“三十岁怎么了?女人三十岁才是最美的年纪,就算嫁不出去了,我也能照顾好自己和你们。”
我以厨房油烟重为由,将母亲赶了出去,又重新煎了蛋,炒了两个菜便开饭了。
才刚坐定给母亲舀了碗汤,卓尔发来了一条短信,问我吃饭了没有。
我赶紧回道:正在吃呢。
卓尔:下午有没有时间?
我:嗯,有的。
卓尔:下午带你去个地方,你先吃饭吧
我:好。
母亲狐疑的盯着我:“你在给谁发短息?聊得这么开心?”
我赶忙放下了手机:“没有,以前一个同事,就随便聊了聊,你说他一直念着我还给我发短信,我不能不回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