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忍不住的轻声呜咽,双唇微开无助的吞咽着津液,任由那根讨厌的手指自由的出入口腔。
“什么声音?”坐在外面的顾暮听到沙发下细微的响动奇怪的问道。
薛洛听到顾暮的问话无辜的回答:“有声音吗?”
白墨承受不住薛洛手指凶猛抽.插动作,恼怒间狠狠用力咬住薛洛修长的手指。
薛洛微微蹙眉,似乎没感到指尖那尖锐的疼痛,手指用力的从白墨嘴里撤出。
薛洛蹂躏着白墨白皙的脸颊:“我好像找不到您的那根钢笔了?”薛洛满怀恶意的和顾暮说道。
顾暮优雅的整理着领带:“恩?”
“您陪我一起寻找吧……”薛洛愉悦的和顾暮说着。
一直竖起耳朵专心致志听着外面声音的白墨,当听到薛洛让顾暮一起寻找那只丢失的钢笔,想到顾暮发现他此刻难堪的模样,焦急间额头上冒出滴滴汗珠,薛洛到底要做什么?他气愤的想着。
突然灵光一闪,薛洛该不会是想让他这样做吧……
白墨犹豫几秒后透过沙发罩模糊不清顾暮的轮廓,缓缓弯腰,瞬间乖巧的舔着唇边的那根手指。
果然薛洛瞬间撤离了手指,还粗鲁的揉了揉白墨冰冷的脸颊,手指上的粘腻的透明液体粘在白墨的脸上湿漉漉的,白墨恼怒的瞪着那根可恶的手指,若不是顾暮在这里他一定不会轻饶了薛洛。
不过看着薛洛修长的手指缓缓撤离,另一只手拿出钢笔,白墨倏地松了一口气。
顾暮奇怪的看着薛洛一只手上沾满透明液体,另一只干爽的手上拿着属于他的钢笔交到他的手里。一瞬间他有些不解,但下一秒想通后嫌恶地看了薛洛一眼,沙发下隐隐约约的呻.吟还有薛洛嘴角阴鸷的笑容,都证明了沙发下面藏着一个男人,而且应该是位男妓。顾暮厌恶薛洛淫.乱不堪的私生活,也并不敢兴趣,所以没有多问。
顾暮站起身来接过钢笔,在合同上随意的签上流畅的签名,然后交给薛洛……
薛洛拿起合同在阴暗的影下白皙的脸庞令人毛骨悚然,所有与他抢大叔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嘴角的微笑狰狞阴冷。
白墨原本建立这个公司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洗钱,主要管理重心还是注重帮派的发展。但是他不同并不对打打杀杀的帮派有什么好感,在他童年记忆中的父母就是因帮派内斗被杀死。
当七岁的孩子在街头流浪两年多后和一群大人抢食垃圾桶里面残羹,经常还被光鲜亮丽的小孩们欺辱,这一切都是他不甘心的噩梦,但让他庆幸的是,他那天被人打得凄惨无法还击只能恶狠狠不甘瞪着那人的时候。
一位青年如同谪仙般从公司缓缓走出,他有些痴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男人,那种美不同于脂粉气是一种特殊的气质,宛如瓷塑造出的人偶,但墨色的眸里流露出来的是对周围一切事物的狂妄不屑,他没想到那人竟朝他走来拉住他的手问他要不要逃离这种生活轨道。
当时的他不可置信的愣住了,随后毫不犹豫的不停点头想要离开这种凄惨的生活,甚至觉得这位青年兼职就是传说中高贵的天使。
很快他并没辜负青年的期望,磨练几年后终于强到可以把那欺辱他的那群人踩在脚下一一的报复,让所有欺辱过他的人都痛不欲生,真是十分刺激的快感呢。
当年他得到了物质上的满足和精神上的满足,满怀对青年的感激之情,但后来他却发现原来青年的好,青年的温柔,并不是只给他一个人。
他看着青年和另一位高大的男人暧昧,看青年因高大的男人出轨难过,他一次次努力抑制着他不正常扭曲的念头,小心翼翼的维持他和青年间的亲情般的友情。
但青年却一次次在他面前和那人亲密触碰他的底线,让他原本满怀感激清澈的心灵缓缓污浊不堪。他阴森的脸庞上嘴角略弯,面部略显狰狞隐藏在文件夹后自私的想到。大叔都是你的错——
白墨神情疲惫惨然的躺在沙发下的地毯上昏昏欲睡,许久之后房门关闭的声音让他瞬间惊醒。
挣扎的想要扯开手腕上的绳索,失败几次后想到出去后无法穿衣整理的他,被秘书走进来看到他此刻尴尬的模样,白墨挫败面无表情的静静的趴在地毯上,不再浪费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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