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白墨已经若无其事的系着领带,他猛地揽过白墨的腰,另只手按住脑后,双唇紧贴,双舌纠缠,春.色旖旎,原本冰冷的屋子仿佛被火炉笼罩般温暖。
薛洛恨不得立刻把白墨压在墙上剥光衣服……
“唔……唔唔。”白墨挣扎的扭动呻.吟着,却被那火热的柔软所堵塞住,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只是想最后一次亲吻到薛洛留个念想,殊不知演变成这样。
一个吻挑动了薛洛苦苦压抑的欲.望,白墨自作自受的被薛洛禁锢在怀里,无法撤离。
直到白墨呼吸微窒,薛洛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薛洛看着白墨娇艳欲滴的唇,摸着被白墨吻过的位置,惬意的道歉:“大叔,对不起,我忍不住。”薛洛像个小孩子一样雀跃。
白墨责怪的看了薛洛一眼。
薛洛凑上前“大叔,我给你系。”修长的手指温柔系着领带。
白墨兜内的电话响起了,伸手取电话的时候,想起一个事情:“把枪还我。”
经过刚才白墨甜蜜一吻的薛洛满脑子粉红泡泡,对白墨现在任何请求都毫无抗拒能力,薛洛乖乖的把手枪装进了白墨的裤兜内。
看到薛洛乖乖的把手枪放入裤兜内后,白墨奖赏似的垫脚费力摸了摸薛洛柔软的头发。
“喂,BEN。”
听到白墨呼喊那个少年的名字,薛洛有些吃味。
“嗯……好,那件事你办妥了,等下我就回去。”白墨按断电话,“我要回去了。”
薛洛像只寂寞孤单却很高傲的大黑猫般,拉不下脸面说不想让白墨离开。
“晚安,再见。”他最后望了一眼薛洛,决然的推门离开,再见再不相见,薛洛终究也是他人生的过客。
冗长的走廊被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照映下熠熠生辉。
壁灯缓缓流溢出高雅的钢琴曲。
与这高雅的气氛不符的是,壁灯斜下方挂着一幅幅粗俗不堪令人作呕的性虐色.情裸画。
白墨的背影在灯光映衬下格外落寞,面上若无其事歪头欣赏墙上有钱人的恶趣味,向前走着。
越走心底愈蔓延出一股陌生的酸涩,自己饲养这么多年的宠物,就要宰杀了,哎,要是它在能乖点就好了。
白墨喃喃自语时候,迎面而来一抹熟悉的身型,修长高大,不拘与束缚的把领带随意扯下塞在口袋里,马虎的从裤兜内漏出一截领带,迷人的桃花眸底浮出急躁的光芒,急冲冲朝前走着,眸没有看白墨,插身而过。
地面上暗黑双影交错,愈来愈远。
白墨目光清澈回头看着吕延陌生的背影,莞尔一笑:“再见。”自从吕延收买司机迷晕白墨送到薛洛那里去,这个人已经彻底从白墨心中如死灰般。
白墨回过头,停下,拿出银色精巧的钥匙,缓缓插入锁眼内,转动。
门打开,一股血腥味迎面而来,白墨不舒服的打了两个喷嚏,随手关上了门。
BEN精致乖巧的脸庞皱成一团,嘟着嘴,不满的喃喃:“好麻烦……。”
BEN身旁,堆着一袋袋整齐的血袋,里面充满鲜红的血浆,BEN持着手中冰冷的手术刀,血腥诡异的在画布上画着看不懂的优美线条,认真的像是画着一幅绝美的画像。。
半响后一条条诡异的线条在画布上呈现出,一名躺着血色草地一位被红绳束缚的裸.体少女,瞳孔无焦距,惊恐瞪大眼睛,眼角不断滑落一滴滴滚热的泪珠与地上绵绵不断的鲜血融合,皮肤惨不忍睹。
白墨捏着鼻子,在屋内离BEN最远的位置坐下,看着地上几袋用过的血浆,不满道:“你又用帮内的血袋来干这个。”
“白哥,不要这么抠门嘛。”BEN扁了扁嘴,委屈又道:“我也不想用啊,但是不用她们死的太快了,哼,太无趣。”
白墨拿起空气清新剂朝空中喷了喷,血腥与茉莉花香味的空气清新剂结合,熏的白墨直打喷嚏。
“你……阿嚏……你没有把……阿嚏……把正事忘了吧。”白墨恼羞成怒的把空气清新剂朝着哈哈大笑的少年丢去。
白墨站起身子打开窗子,冰冷的空气渗入室内,难闻的味道似乎小了些。
“白哥,你放心啦,他们这次出了们就是死,哈哈……”BEN狂妄的笑声,手术刀微微偏离,画布上留下一道无意间留下的划痕,BEN皱眉有些可惜。
“恩,轻点画,别溅我身血。”白墨无所事事的打开电视机。
‘恩……恩啊!不要不要……那里……那里不行恩啊……恩啊’超薄清晰大屏幕上演着N男一女肉搏大战。
白墨不动声色的关了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