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陈烟寒心中咒骂了一句,便将双臂一收,听得董欲言啊的一声惊呼,然后整个人便落入了陈烟寒结实的怀抱之中。
“你干什么——”
她话未说完,唇瓣便已经被陈烟寒的双唇死死的覆盖住。
“你——”
突如其来的袭击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心脏瞬间停跳了两拍,两拍之后大脑开始恢复正常供血。
该死的!他这双唇不晓得吻过了多少女人,此刻竟又来玷污她的清白!
董欲言想奋力挣脱,却被禁锢得更紧,双唇终于是被撬开,温润又炙热的气息也随之将她包裹。
心底里的屈辱与唇齿间的酥麻在混乱中交战,天空中依旧是电闪雷鸣,大雨疯狂的冲刷着车厢。
董欲言却是什么也听不见,除了陈烟焓沉重的鼻息声。
就当她觉得自己即将窒息身亡的时候,陈烟寒却是突然放开了欲言。
“你现在还敢说我们没有干系了么!”陈烟寒眼里满是愤怒,口唇上带着丝丝血痕,声音沙哑得相似另外一个人。
只是他没有待欲言回答,又猛地埋下了头,四唇再次交接,他的一只手也开始在她面上游走。
交战之中欲言身上的皮毯早已滑落,半干的衣裳紧贴在身上,与在监察司禁库里的那一次不同,这次欲言清楚的感觉到了对方黑色夜行衣下身体的变化。
混蛋!荒淫无耻之徒!
欲言一边挣扎一边在心中咒骂,直到她突然感觉到覆盖在自己面上的那只手掌掌心中的一种怪异。
好奇怪,好熟悉的感觉,他的手掌在自己细腻的皮肤上抚过,有一股特别粗糙的摩擦。
似乎是一道伤痕。
欲言的双手停止了推拒。反而是伸向了停留在自己面庞上的那只手。
“我们怎么可能没有干系!”不晓得过了多久。陈烟寒双唇终于离开了怀中女孩半寸,继续哑着嗓子低沉的质问。
他怒气未消,依旧一只手臂将她腰身紧紧揽住,另一只手臂抵住她的身躯,手掌停留在她的耳腮,双膝将她下身牢牢挟住。
没有干系!?笑话!她五岁那年就被许配给了他。压抑了太久的渴求在方才的疯狂掠夺中终于得到了暂时的餍足,只是这种满足却参杂着几分苦涩与懊悔。
只是他还有别的办法么。
如果他真的无法打动她。那么就直接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罢。
他眼底寒冰隐现。静候着她的各种反应。
愤怒,嘲讽,屈辱——随便她!
只是有点奇怪。欲言却是费力的一直在费力的掰着他的手掌,直到将他的手掌从她自己脸上掰下,然后打开了他的掌心。
一道深深的疤痕横贯整个掌心,打乱了所有的掌纹。
“那天那个人是你吧。”欲言皱起了眉头抬眼看着他,“祈蚕节那日救我的那个人。是你吧。”
陈烟寒一听欲言提起那日,怔了一下,即刻又变得怒气冲冲了起来。
“你居然还敢提那一日!”陈烟寒低声怒道:“我真是从没见过你这样的笨蛋,那个小人掉了就掉了。你竟然弯腰去捡!那天是没有人被踩死!否则都是你害的!”
欲言原本睁得大大的眼睛刷的一下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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