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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总是在遗憾之间兜兜转转,她却是个自私的女人。
将这样遗憾的苦果,留给苏燕西独自承受。
他慢慢捧起她的脸,眼神已经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清幽温润,就连声音也平静了下来,“你这样,是在侮辱我对你的感情,你可知道?”
南楠懊恼地皱眉,“对不——”
“不要说——”,他腾出手指,点住她的唇瓣,“我的那份感情本来就是属于你,你愿意糟践也好,愿意扔掉也好,或者说——”
他顿了顿,指了指她的心口,“有朝一日,愿意放在这个位置供养起来也好,都是你的事。”
既然给了,他就不打算再收回。
苏燕西三个字,包括他的人生,全凭她处置罢了。
南楠咬住唇瓣,贝齿狠狠颤抖着,终是,落下泪来。
泪水滚落如岩浆,灼痛了不知道是谁的心......
苏燕西温和地擦掉她的眼泪,“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你若是一个人回来,那么我便还是你的丈夫,若是你两个人回来,那么...,我就依旧是你的燕西哥哥。”
南楠哽咽,“谢谢.......”
“傻瓜.....”,他轻笑,表情看上去很松快,“你在我苏燕西的世界里,是绝对自由的,你拥有任何恣意妄为的权力。这一点,你记住。”
泪落得更凶,他却已经放开了她,“快去,不然我怕我会后悔......”
他说过,他也会痛,会难过。
可是他痛和难过的极限,总是在为着她不停地刷新......
南楠捂住唇口,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衫套回去,奔出了木屋......
苏燕西侧脸,眸光温和地尾随着她的背影,看着那一路蜿蜒的白月光——
那月光细细碎碎的洒得到处都是,流动的时候似有声音发出。
那声音,名叫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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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缅边境的地方,南楠一个人买了最快的火车票到京都。
直奔总统府邸。
门口已经被戒严,森然然地站着一排荷枪实弹的武警。
为首的人竟是楚培安,见到南楠,他着实愣了一下,“你怎么跑回来了?!”
楚培安是为数不多的知道她没有死的人之一。
京都是风雪的季节,南楠一身雪水,唇瓣都冻得有些青紫,“让我进去,我要看看他。”
楚培安目光复杂地看了她几秒,挥手放行。
府邸内再也见不到三三俩俩走来走去的佣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一般的沉寂。
枪击两个字折磨了南楠两天的时间,她先是大步地走着,然后又不受控地小跑——
却在踏进院落的那一瞬间,怔住。
巨大的欧式庭院里,原来姹紫嫣红花开四季的蔷薇早已无影无踪,现在种满了梅树!
居然是梅树!
红梅白梅腊梅......在雪中绽放得傲骨铮铮,暗香浮动,丝丝缕缕钻入脾肺,如一张网将她扣得无处可逃。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也不懂。
脚步踉跄地撞上一株梅树,雪便自花蕊中跌落,融化在她的眼角,似泪.......
曹营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见到南楠,先是怔了一下,旋即哑着嗓子开口,“南小姐,你来了.....也好......去见阁下最后一面吧.......”
PS:晨起风急雨骤,车子的雨刮开到最大都看不清楚前面的路,我和大叔被堵在隧道里约莫两个小时才赶到学校,然后开始马不停蹄地码字,中饭也是胡乱吃了两口解决的。还是更晚了,大家见谅。一会儿
马上写第二更。争取早点放上来,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