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最近操心的事已经太多,年舒不想再给她增加任何负担。
医生脸上的表情一顿,又多了许多严肃,“年小姐,我佩服你。”
话里带了几分真诚。
年舒摆了摆手,“不要说这些了,赶紧给我包纱布吧,我要去打破伤风,我还不想死。”
又是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
医生哑然失笑,“好的,马上就好。”
门在此时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年舒顺着声音抬眸,看到门口的莫锦云,便微微一愣,“你怎么来了?!”
“医院你家开的?我怎么不能来?”
出口便是一嘴巴的火药味,看到她手臂上的纱布,更是火冒三丈。
“......”,年舒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治脑子在楼下,治阳痿在楼上,你是不是走错楼层了?!”
“......”,莫锦云一口气堵在胸口,发作也不是,不发作更不痛快。
他干脆一把拂开医生的手,“我来包扎。”
语气里都是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听得年舒都瑟缩了一下脖子。
“......”
医生干脆乐得清闲,直接走人,将偌大的外创室留给了他们两个人。
“怎么伤的?”
“乔司南难道只叫你来,没告诉你经过?”,年舒冷哼一声。
他也不再问,只是抬手,握住纱布的两端,很想狠狠用力让她痛上那么狠狠的一痛,可到最后,终究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力道。
“给我扎个蝴蝶结。”
“......”,莫锦云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好了。”
年舒往下看了一眼,还真是蝴蝶结,她这才满意地起身,曼妙的身
躯在莫锦云眼前一晃,“我走了。”
可还没走两步,身子便被人用力,猛地扯了回去,堪堪跌进那坚实的胸膛之中——
“喂,你干嘛?!我告诉你啊,我是病人!你别乱来!”
年舒脑中警铃大作,立刻伸手抵住莫锦云的胸膛,“我是病人!”
她一直扭来扭去,惹得莫锦云干脆抬手,将她直接扣在自己腿上,不让她起身,冷笑,“你还知道自己是病人?”
病人个个都像她这么生龙活虎,那医院迟早倒闭。
年舒挑眉,“不信啊,你看啊!”
她作势又要解开自己手臂上的纱布给他看,可莫锦云却眼疾手快,一把摁住。
“别乱动,裂开就不好了。”
说罢,他又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许无力,几许无奈,薄实的唇瓣上,也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光,“说吧,你到底来地球是干嘛的?拯救人类的?!”
年舒被他的话逗得噗嗤一笑,“也许,或许哪天我拯救了你也不一定,到时候你不要太感谢我,随便给点你莫家的股份给我就行。”
她俏皮地回了这么一句,侬丽的眼睛里都是玩笑成分。
可莫锦云却十分罕见地点了一下头,认真无比地开口,“会有那一天。”
而且,也已经不远了。
年舒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深意,却被他深邃幽暗的眼神,狠狠震了一下,连自己要说什么,连怎么呼吸,都差点忘了。
两个人就这么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坐在一起,谁也没有再说话。
慢慢地,她居然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下......
“莫锦云,你还可以再流氓一点!”
她都已经受伤成这样,他居然还......这样无耻地硬了!
莫锦云邪魅勾唇,“本能反应,不硬你就该哭了。”
“......”,年舒一脸绯红,“关我屁事。”
两个人,再度陷入沉默,他一脸玩味地欣赏着她脸上的恼羞成怒,不肯放过她,长臂,将她箍得紧紧的。
直到门再次被推开,黎洛手中拿着药,一脸讶然地看着他们,“你们......”
年舒如梦初醒,连忙从莫锦云身上跳了下来,“我们没什么,你看错了,看错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
黎洛无语地递出手中的药,“去那边输液吧。”
“好。”
年舒正要伸手去拿,可一旁的莫锦云动作却比她更快,直接接过了黎洛手中的药品,极其自然地对年舒道,“乔司南在楼下,他不方便,需要黎洛陪着。我带你去。”
想想也是,年舒点头,“也好。”
黎洛看了莫锦云一眼,这个男人.....
风度翩翩,那股子与世无争里面,偏偏又带了一丝邪魅。
他和年舒......
还在睖睁之中,莫锦云已经拉着年舒出门,黎洛连忙唤住她,“舒舒,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了莫少弦。”
年舒一愣,“他?!”
他来干嘛?
谁告诉他的?难道是来看自己的?
可这么长时间了,连黎洛都回来了,他没理由不出现啊?!
莫锦云墨黑的眸子微微一沉,暗芒迅速划过眸潭底部,却又快到让人根本无法捕捉,就又恢复了常态,“走吧,说不定小叔是有其他的事呢?”
黎洛也赞同地点头,“你们先去打针要紧。我去楼下了。”
她不放心乔司南,所以又叮嘱了年舒几句之后,便又匆匆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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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车内。
黎洛还没坐稳,身边的人便已经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捞进了怀里。
同时,车子
里的隔板被乔司南升起,后座瞬间成了两个人的私密空间。
她抬手,顺势圈住他的脖颈,就听到乔司南的声音如丝绒划过自己的耳畔,“明天领证?”
这是她刚才对童欣说的话。
黎洛心口微微有点发紧,却重重地嗯了一声,然后在他开口说话之前,她已经先一步堵住他的拒绝话语,“不许你说不。”
这样的坚定,他......
乔司南心尖划过一抹无奈叹息,将她抱紧,真相残酷,可他却不得不说,“黎洛,我已经看不清你此刻的模样了,接下来,我会越来越难以成眠,然后,我会急速地瘦下去,然后,听不到任何声音,最后......心脏跳到急速,然后,我会死去。”
这是美国医生们的语言,像一记咒语,萦绕在他的世界里,让他看不到一点希望。
黎洛突地仰头,狠狠地用自己樱唇堵住他的温凉唇片,不肯让他再说话——
丁香小舌翻搅入内,像一头小狮子一样掠夺着他口中的每一分浓郁气息,不肯放松一点点。
直到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她才微微往后退了一点,水泽潋滟的唇瓣轻轻吐出一句,“若是你不肯,我就吻到你肯为止。”
何德何能?
乔司南手臂将她圈紧,“我一定努力。”
努力,陪着你走得远一些,再远一些。
黎洛微微一笑,掩住眼眸中那一滴将坠未坠的泪,“好。明天,是我们大日子。司南,答应我,以后不欺不瞒,不离不弃。”
乔司南与她十指紧扣,“好。”
不欺不瞒,不离不弃。
这八个字,他们走了多久,才明白过来?
只是,希望现在还不晚......
车子经过路边,一家音像店正在放着一首老歌——
“我们为爱还在学
学沟通的语言
学着谅解
学着不流泪
等到我们学会飞
飞越黑夜和考验
日子就要从孤单里毕业
我们用多一点点的辛苦
来交换多一点点的幸福
就算幸福
还有一段路
等我们学会忍耐和付出
这爱情一定会有张证书
证明
从此不孤独......”
他们,都还是爱情里的小学生,但是,一定会一起,将这门属于他们的爱的哲学课,读到地老天荒去......
“明天,我们去领证,”黎洛将他的大掌抬到脸颊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这一次,他应允点头,没有再退缩,“我很期待,明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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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人生自绑在一起开始,便硝烟四起,战火不停。
婚非得已,走的是眼而不是心。
情不自禁,爱的是人而不是年月。
若时光有一张不老的脸,是否能一直
延续如此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