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知道自己不会后悔。
此刻的他,是迷路的王子。
而她,则是那飞蛾扑火的小美人鱼。
为他,剪掉自己的尾鳍,经历涅槃的痛,化作人形,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哪怕最后化为泡沫,也在所不惜!
只是洛锦书.......
她抬手,扶住他的肩头,狠狠将他抱住。我不光要站在你身边,我还要走进的,是你的心.......
你可知道?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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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好了,姐姐,保持露出八颗牙齿,我妈妈喜欢这样的人。”
“......”,黎洛无力地站在山顶别墅门口,催促这顾小黎,“会不会打扰你妈妈休息?”
“她这个时候一般都在弹琴,不会太打扰,”顾小黎露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他拨了拨左耳的钻石耳钉,“到时候我就说你是我朋友,千万别告诉她你的来意。我们要循序渐进。”
“好,”黎洛应了下来。
欧管家已经打开/房门,见到黎洛,她明显一怔,“少爷,这......”
“这是我姐姐,黎小姐,”顾小黎十分自然地揽过黎洛的肩头,“她是我的客人,我请她来喝下午茶的。”
欧式别墅的庭院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各色蔷薇怒放着,空气中浮动着一股子若有似无的香气。
“是我打理的,我算不算一个合格的园丁?”顾小黎将英氏下午茶端到黎洛面前,“我妈妈马上就下来,稍等一会儿。”
回到别墅,顾小黎又变成了一个乖乖男孩的模样,让黎洛越发好奇这位Joan女士是何等人物,能够将儿子管教得如此乖觉。
一杯香浓的英氏奶茶还没有喝完,黎洛便听到了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她就见到了传说中的钢琴家,自己幼年时期的偶像,Joan——
五十出头的中年美妇,因着保养和养尊处优的原因,看起来也只有四十来岁,穿着枣红色锦缎对襟滚金边旗袍,脸上画着淡妆,头发亦是梳成一个简单的发髻,配着碧绿的翡翠首饰。
像极了从中国画卷里走出来的贵妇,而不是一个会西方乐器的钢琴家。
黎洛赶忙起身,抚平自己小黑裙上的褶皱,恭恭敬敬地点头,“Joan女士,下午好。”</
“不客气,”Joan的声音非常平和,和蔼地就像平时经常见面的邻居,“你叫我安女士就可以了。”
Joan,中文名字安然。
这是黎洛得到的仅有的资料,和蔼可亲则是安然给她的意外惊喜。
顾小黎殷勤地上前,挽住安然的手,“妈咪,这就是我告诉你的姐姐,她在工作室里面可照顾我了!”
“小儿淘气,给你添麻烦了,”安然拍了拍顾小黎的手,“实在对不住。”
“您言重了,”黎洛紧绷了许久的神经因为安然慈蔼的笑又有了几分放松,她连忙拉开小茶桌对面的椅子,“您请坐。”
安然款款而来,优雅落座,执起面前的英氏瓷茶壶,帮黎洛把杯子里的奶茶装满,“奶茶还算可口吧?”
“谢谢,”黎洛受宠若惊地看着安然,连忙拿过空杯子帮她也倒了一杯,就看到顾小黎在安然身后给自己使眼色,做了一个竖大拇指的动作。
看来是成功了。
她松了一口气,“阿姨,您喝茶。”
“好,”安然端起茶杯,又加了一块方糖,轻啜了一口,“小儿太没礼貌了,来了这么长时间,还没给介绍。”
顾小黎这才发觉自己犯了个错误,他挠了挠头,站到安然和黎洛中间,“姐姐,这位是我妈咪,安然女士,也就是你们说的Joan。”
黎洛又想起身,却被安然拍了拍手背,“坐着就好,我喜欢跟年轻人打交道,你随意。”
“好,”黎洛心里如拂过一阵春风。
这个安然,总能给人一种行云流水,大雪初霁的暖意,这也是为什么她的曲子总能那么温润沁人的原因吧?
顾小黎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十分隆重的样子,五指并拢,指向黎洛——
“妈咪,这位就是我人生的新导师,黎洛,黎小姐!”
安然唇边的笑倏然凝住,手一抖,整杯奶茶都洒了出来,滚烫地淌在她的大腿上,可她却像是没感觉一样,抬眸,震惊地看着黎洛——
“阿姨,您......”,黎洛赶忙起身,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上前帮安然擦拭着身上的液体,可后者却已经踉跄起身,扶住顾小黎的手,“小黎,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你扶我上楼去休息。”
顾小黎也吓得脸色发白,连忙稳住安然,朝黎洛歉然一笑,扶着自己的母亲上了楼。
留下黎洛一个人,独自站在客厅焦灼地等着。
过了许久才见到顾小黎下楼,“我妈咪她心脏一直不好,姐姐你不要往心里去。”
“要不要去医院?阿姨怎么样了?”
“她吃过药睡着了,我送你下山吧,”顾小黎的精神也颓然了下去,强撑着将黎洛送下了山。
“我明天再来,阿姨喜欢吃什么?我做给她,好不好?”
“嗯,”顾小黎点头,接受她的好意,“我妈咪喜欢吃冰糖赤小豆。谢谢姐姐。”
冰糖赤小豆?倒是和自己的口味很相似。
黎洛安抚地拍了拍顾小黎的手臂,“会没事的,好好照顾你妈咪,我明天来看你们。”
“好,车来了,你赶快上车吧,这里不好打车。”
“嗯,赶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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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隔日便到山顶去探望安然,只口不提婚礼演奏的事,只把她当成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辈相处着。
安然对她也越发和蔼,一老一少好得都快让顾小黎嫉妒,时间很快便滑入中秋。
在山顶别墅吃完晚餐黎洛才下山回家。
却在门口,看到了有月余未见的人——乔司南。
他穿着烟灰色的大衣,领口高高立,发鬓微微濡湿,身边还有一只老tumi的行李箱,满身风雨而来。
见到讶然的她,他微笑着掩住自己的疲累,“出差了一个月,想我了吗?”
黎洛握住钥匙的手,微微一顿。
“想第一时间看到你,所以就来了,”他仍旧温和,“不请我进去坐坐,吃一碗热汤面吗?”
黎洛思考了几秒,开门开灯,走向厨房,“只有泡面,可以吗?”
“当然。”
见黎洛转身走进厨房,乔司南亦是折身,朝卧室走去。
将箱子自顾自打开,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品,他走进浴室。
逼仄的空间内,狭小的洗脸台上,只有她一个人的洗漱用品,这个结果让他觉得很是满意。
......
厨房中,热气氤氲。
黎洛看着临界沸点的水,将冰箱里的鸡蛋拿出来,煎了一个荷包蛋窝在泡面下方,然后泡好面,端了出去。
乔司南从浴室出来,头发上还在微微滴水,顺着他精壮的胸膛一滴一滴滑落下来。
黎洛脸颊一热,“穿上衣服。”
“去了南半球出差,衣服都是夏天的,实在有点冷,借一下你的浴袍,不要这个小气,”他眨了眨浓长的睫毛,像个调皮捣蛋的孩子,“面好香,让我先吃饭。”
“......”
黎洛无奈地看着他在餐桌旁坐下,也忘了要问他为什么使用自己的洗手间。
她的浴袍不算小,可他的个头超过了一米八,怎么看都显得有些局促,有些可笑。
但是这个男人却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此刻的形象,只是将她煮出来的那一碗泡面当成了全天下最美味的珍馐一样。
待乔司南吃完,又十分自觉地将泡面盒丢掉,直接挤到沙发上,坐在她旁边。修长的手臂一伸,直接搭在了沙发背上,将她虚揽在怀中。
特有的古龙水味道混着她的柠檬味道洗发水,钻入黎洛鼻尖。
她侧脸,脸颊堪堪擦过他的胸膛,抬眸,便望进了他深不见底的眸潭之中——
窄而深刻的双眼皮,头顶的灯光虚笼地打在他的脸上,却足够让黎洛看清他眼底慢慢掀起的波澜——
黎洛别开头,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然后往旁边略略挪了挪身.体,“看电视吗?”
然后又抬眸看了看桌上的手机,“时间不早了,你......啊——”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跌进他的胸膛。
悦耳温热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出差一个月,我每天都在想你,那么你呢?你在想我吗?”
如烟花炸开,那么不真实。
黎洛愣愣地趴在他的胸口,没有回话。脑子里瞬间出现一种缺氧的状态,让她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乔司南将她圈在胸前,两个人形成一种暧昧的姿势,然后就听得他继续开口——
“南半球很热,可是我想你的时候,更热。”
“......”
黎洛耳根子一红,“胡说八道什么。”
乔司南低低一笑,从沙发的一内侧拿出一个盒子,递到她面前,“礼物,看看还喜不喜欢?”
是一块精致的白金手表,秀丽雅致,价格自然不菲。
黎洛忽地想起那辆车。
她起身,拉开自己和他的距离,“那辆车,我送回车行了。”
乔司南讶然,挑了挑眉,“不喜欢?”
“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打了几次哑谜,人也打得有点烦了,黎洛干脆从茶几下面直接拿出策划书,丢到乔司南面前。
他垂眸,看着上面的婚礼策划书几个字,勾唇。
“你还在吃醋。”
“......重点是你的婚礼会在年前举行,”她纠正着他的着眼点,“面吃完了,你的衣服可以换回来了,你可以回家了。”
只是一碗面,她才会放他进来,如此而已。
黎洛拼命说服着自己,可乔司南已经起身,缓步上前,如一头优雅的豹,一步一步地将她困在了墙壁之上。
他长臂虚虚地撑在她的身侧,没有说话,却十分专心地欣赏着她的紧张。
看到黎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之后,乔司南唇角浅浅地勾起一抹弧光,然后垂眸,若有似无地,碰了一下她的唇。
呼吸,乱了。
在她以为他就此结束的时候,他却又低头——
这一次,衔住了她的唇瓣,先是浅浅地吮.吸,然后,狠狠地探入——
呼吸萦绕,纠缠,愈加地不稳,放开的时候,他满意地听到了她压抑的轻喘。
他一只手撤回,修长的指抚上她嫣红欲滴的唇瓣,反复摩挲,带着珍爱和怜惜,玄黑的眸子里有薄光掠过,“喜欢吗?”
“嗯?”,黎洛还处于茫然状态。
“刚才的吻,喜欢吗?”
“......”
“说你喜欢,”他的声音如大提琴一样低沉悦耳,响在她耳畔。
黎洛抬了抬睫毛,眸中如胭脂一样晕染成了一片,唇上,都是他留下的潋滟水泽。
乔司南声音更低,“傻瓜,那个婚礼,我从来都不是为南楠准备的,若是你不够喜欢,停了便是。”
.......
从来都不是为南楠准备的。
若是你不喜欢,停了便是......
黎洛躺在床上,耳边反复就是乔司南离开前的这句话。
他,什么意思?
手机铃声倏然响起,划破她的耳膜,那边是顾小黎慌乱无比的声音——
“姐姐,我妈咪进医院了,我对洛城不熟悉,你能不能来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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