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医问药,哎呦喂……光知道哭,哭有个屁用!!”
“啊!当家的,你的腿,你的腿咋断了?”
好不容易等李兴山的话音落下,没成想刚才还只顾着哭嚎的黄兰花,一惊一乍的蹦出了这么句话,惹得才穿好衣裳,从自己屋里过来的李昌连夫妻俩震惊了。
特别的黄招弟,正在系着腰间衣带子的手都顿住了,嗷的一声上前,伸手拨开了只顾着发傻的懒蛋子黄兰花,上去就心肝肉的问。
“儿啊,你这是咋地啦?咋地腿就断啦?儿啊这是怎么回事?”
对于黄兰花,李兴山可以训斥可以不耐,可对着黄招弟的时候,眼下他还吃着爹娘的饭,自然不敢得罪。
“娘啊,儿子晚上家来的时候,走路不小心给摔了,儿的腿痛啊娘!想来是断了!”
撒娇中带着痛苦,痛苦中带着狼狈,李兴山直到这会,也只以为自己是倒霉的摔了,丝毫没怀疑其他。
至于自己明明是在别的地方遇到了狗恶鬼,这会为何会出现在自家大门外,这事情他不但不怀疑,反而更加是认定了,自己是见了鬼了。
“啥?腿断了?这可怎么好啊!我的儿啊,你咋地这么命苦啊……”
“你们都给我闭嘴!”
看着屋里哭做一团,还算是心里有成算的李昌连,抬手按着太阳穴,嘴里却是不赖烦的怒吼出声。
都到这份上了,这群老娘们不知道解决问题,只晓得哭哭哭,人没事,都给这群败家娘们给哭坏了!
心情烦躁的李昌连拨开黄招弟上前,黄兰花见状自动退后让道。
李昌连亲自检查了一番李兴山的伤势后,眉头紧皱,心里却焦急起来。
老大这右腿上的伤,摔的可是不轻啊!
这大夜里的,老二老三也不在家,家里除了自己,其他都是妇孺孩子,离这里最近的大夫都在镇上,而且那还只是个草药郎中,小病小痛的他可以看,就自家儿子这样的,那草药郎中也看不好啊!
他刚才摸了摸,大儿这可是连骨头都断了,是要接骨的!这个病,只有县里专治跌打损伤的大夫可以看,这可怎么办?
难道大晚上的,自己一把老骨头出门去给儿子请大夫?这绝不可能啊,万一自己也摔了,出事了可咋办?
心里有着自己的考量,面对眼下的局面,李昌连犹豫了。
说实话,跟着一个逆天的爷爷混日子,甚至还走过镖的安羽宁,对于这种跌打损伤断骨再接,其实她还是有点心得的,在这样没有医生的情况下,她也能试一试,虽然说技术可能没有专业大夫强,可最起码可以给这货先固定啊。
在看到老阴险与老妖婆的脸色时,她就知道,这二人是绝对不会自己出门去请大夫的,家里爹不在,她就得保护好家人。
按照老阴险的尿性,指不定就会出馊主意,会让她娘出门去请大夫。
大晚上的,这让安羽宁如何放心?
为了以防万一,一直窝在一边不说话的安羽宁,当即开口打破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