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所以安羽宁倒也没劝说他们,只是径自的回了低矮的东厢,悄悄的从空间你取出纸笔,写了封字迹自己看了都汗颜的信,准备一会交给马伯伯,让他带回去给陈伯伯、陈伯母还有小师兄报平安。
封好了信,安羽宁从空间中拿了一葫芦烈酒,并几个当初自己做的饼子出来包好,准备给马伯伯他们三个带在路上饱腹,至于烈酒嘛,是眼下天气冷,夜里赶路的话,喝上一口能暖身子。
因为要赶路,马镖头他们吃饭很快,填饱了肚子,马镖头三人不顾李兴田何念娘夫妻二人的极力挽留,还是提出了告辞。
安羽宁抱着自己准备好的包袱,递给马镖头,“马伯伯,谢谢你们送我回家,此去山高水长,还请各位长辈一路小心。”
马有龙接过安羽宁递上来的包袱,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好孩子,借你吉言,伯伯我们定然会一切顺遂的。宁宁啊,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记得经常跟我们写信,好叫我们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就是,就是,宁宁,以后你就要一个人在这了,遇到不长眼的欺负你,你就给哥哥狠狠的揍,哥哥们都是你的后盾,当然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你就给我们来信,让我们来帮你打,帮你报仇!你可不是一个人,咱们身后可是站着整个镖局呢!”
马镖头的嘱咐才说完,边上性子跳脱的二林子就插话了,边说还边斜眼看着院内众人,故意大声的教导着安羽宁。
许是马镖头也觉得拳头硬才是硬道理,也没有制止二林子的话,反而是让他把话说完,最后才拍着安羽宁的肩膀认同着,“对,宁宁,就是这个道理,你二林哥说的不错!”
“宁宁,你多保重,有机会我就来看你。”嘎子回忆起这两个多月来,在路上与安羽宁相处的情景,忍不住的也情绪低落起来。
离别之际,嘎子语带不舍的细细嘱咐,他也很不放心把宁宁留在这么贫穷的家里啊,这是比他家还要穷的家,宁宁将来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啊!
可他也知道,这孩子是不会跟自己的离开的。
依依不舍的挥别了马镖头三人,安羽宁压下心底的离愁,直到再也听不到马车的动静,这才任由何念娘牵着自己的手回了屋。
前头忙着要待客做饭,何念娘根本没有时间细细打量安羽宁,这会子得空了,何念娘贪婪的细看着安羽宁,仿佛是想要把她的模样印到心里深处去一般。
看到妻子的模样,李兴田叹气,“孩子他娘,天不早了,且来日方长,孩子赶了那么久的路,你让孩子歇息吧。”
“哎,好,歇息,歇息!”
何念娘偏头,抬手抹去眼角又冒出来的泪花,嘴里脆声的应着,抹完泪,何念娘待安羽宁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把她抱上了炕,“四丫你等着,娘给你打洗脚水去。”
说完,何念娘不等安羽宁回答,转身爽利的走人。
屋里的李兴田看着炕上的四个孩子,想着自己这个家总算是团圆了,一时间心里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