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雷,你干什么?!”秦卿一愕,娇喝道。
族长秦立凤都无能为力,自己也没有办法,他一个上门女婿,还敢阻止凌灰,不是找打吗?
就在秦卿急忙拉着穆雷的衣服往外走的时候,那个艾滋病晚期的瘦子堵住了门,傻傻地笑着,又不住地在自己充满烂疮的身上乱抓,意图很明显,烂疮里有艾滋病病毒,就要往穆雷身上抹,也让穆雷感染艾滋病。
这一招,不可谓不损!
“啊!”
秦卿大叫一声,双腿一软,几乎要吓晕,胃里一阵翻滚,又差点吐出来。
“有我在,没事。”
穆雷急忙扶着秦卿,挡在瘦子跟前,双眼怒视,浑身散发强大的气场,犹如看蝼蚁一般,威慑那个瘦子不敢上前。
“特么的,愣着做什么?快动手呀,打呀,抓呀。”
凌灰看自己的属下不听指挥,急得嗷嗷大叫。
“砰!”
就在此时,会议外跑来一个大汉,一脚把瘦子踢到一边,力量之大,像踢皮球一样。
“尼玛……”
凌灰暴怒,抄起椅子准备向那大汉砸去,却忽然楞在那里,那根本不是什么大汉,而是信而达基金公司的老板——卜信达。
刹那间,举着张牙舞爪的椅子站在原地,泥塑一般,卜信达年逾五十,平时养尊处优,凌灰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老板像今天这么灵敏、剽悍。
“畜生,还不放下!”
卜信达指着凌灰吼道,声音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
“老板,你……”
心中的话硬生生地被凌灰咽回去,自己通过阴阳合同骗取秦氏集团的股份,卜信达心知肚明,否则自己一个打工仔,不会冒着坐牢的风险来干这坏良心的事情。
“唉!”
卜信达长叹一口气,心中带着不甘,如果不是事情火烧眉毛,到嘴里的肉绝对不会再吐出来。
想到此,怒火攻心,看到周围的流氓,顿时找到发火的对象,冲着流氓大吼道:
“滚,滚,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滚!”
没有背景的流氓早就被抓起来,看到幕后老板大发雷霆,一个个灰溜溜地像狗一样出去。
“老板,老板……”
凌灰不住给卜信达使眼色,谁都知道,没有流氓助阵,秦氏集团的人不可能在股权转让书上签字,阴阳合同也不会被承认。
“喊什么喊,叫魂呢。”
卜信达瞪了凌灰一眼,没好气地说,“公司都破产了,你不知道呀,就在刚刚,我们公司持有的股票暴跌,大量的资金被赎回,其中还有几个大佬,已经放出话,要修理咱们。”
基金公司像一个超市,只不过基金公司不卖烟酒之类,而是买卖股票。股票暴跌,大型综合超市缩水成地摊。
破产?!
大佬?!
一时间,凌灰的那颗毕业于名校的金脑袋反应不过来,刚刚公司还好好的,一切业务都正常,怎么一下就破产?
莫非见鬼了?!
大佬!
想起大佬,凌灰感到一丝害怕,如果让大佬亏钱,一定失去大佬的庇护,没有强大的保护伞,自己要坐牢!
所有人都不知道,就在刚刚凌灰逼人签字的时候,穆雷通过手机做空了信而达持有的股票,信而达不是什么正经的公司,不依靠完美的操作在股市获利,完全靠灰色手段挣钱,因此,当穆雷做空信而达持有的股票的时候,犹如砍瓜切菜般轻松。
一时间,信而达基金暴跌,旗下的基金因为大跌被强制清算,如同一个被搬空了的超市。
一无所有!
卜信达不是等闲之辈,通过大佬,很快知道做空的信而达是一家叫天宏投资的公司,不得已,向任艳艳求情,正在度假的任艳艳告诉他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大人物,让他到秦氏集团会议室求情,否则,一辈子别想涉足金融圈。
“呵呵……”
卜信达挤出一副笑脸,微微弓着身子问,“请问,谁是秦卿小姐呀?秦小姐在哪里呀,小卜我来了,能不能赏脸说句话呀。”
小卜?!
凌灰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在平时,有人敢叫卜信达小卜,最起码挨三记耳光。
找我的?!
秦卿一愣,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呀,吃惊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秦小姐呀,秦小姐呀……”
卜信达用眼神寻找,急得快要哭出来,如果自己道歉不成功,下半辈子就在监狱里待着,越想越怕,越想越焦灼。
“哇——”
卜信达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一个三岁的孩子大哭起来,双脚乱蹬,双手乱抓。
尼玛!
什么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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