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快走!”
白梦瑶看见害死父亲的仇人,娇喝一声,凤眼圆睁,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用瘦弱地身躯挡住白糖天王们。
“哎呦,脾气还挺大嘛?”
白糖三天王刘福生冷笑一声,轻蔑地说,“有脾气有用吗?这个世界靠的本事,没有本事,就一旁跪着去,狗没有牙,就别乱叫。”
狂!
嚣张至极!
龙荣用手指了一圈糖老板们,冷笑道,“你们的生死都在我们手里,别不知道好歹!”
又指了一下白向前的棺材,得意洋洋,“看见没有,能出货你们就能活着,不能出货你们就得死!”
嘶——
一句话,让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龙荣的话很直白,却又是铁一般的事实,白向前能召集一千亿的资金帮助贾守民,却对白糖天王无可奈何。
恐怖如斯!
于是乎,不少糖老板两股发软,恨不得立刻跑出来,钻进自己的豪华轿车里,飞一般地远离是非窝。
“叔叔们,阿姨们,”
白梦瑶环视一周,不断地向众人哀求,“咱们都是做糖的,怕他们做什么,只要咱们团结起来,我们一定能夺回定价权,一定能让行业繁荣起来,天下那么多人,都得吃糖呀,叔叔,阿姨们……”
说完,又不断地向人鞠躬,那些人都是白向前的朋友,甚至还是亲戚。
然而!
宽大的礼堂只有白梦瑶一个人在讲话,显得非常刺耳,又非常嘈杂。
“哈哈哈……”
看到糖老板们眼神里的恐惧,傅海广得意地笑起来,兴奋地脸上横肉乱颤,“别做梦了,定价权就在我们手里,想夺回定价权,等到下辈子吧,一群猪狗一样的废物。”
绝望!无力!
白梦瑶彻底绝望了,对于白糖天王们的恶贯满盈,她早就知道,对于父亲的自杀,她也心里有数,对于糖老板们的软弱,也在预料之中。
“哼!”
傅海广眼神里射出阴鸷的光芒,扫射一圈,不少人害怕地低下头,“今天我们来这里,就是告诉你们,一切照旧,以后,白糖的价格还是我们说了算,想出货,都得按照老规矩来。”
忽然重重一掌拍在白向前的棺材上,抬高声调,嘶吼道,“你就是死,白糖卖多少钱还是我们说了算!”
静!
一时间,偌大的礼堂万籁无声,不少人头埋的底的不能再低,不敢直视傅海广凶恶的眼神,哪怕是余光。
然而,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似乎有人在脱衣服,呃,什么情况?
贾守民抬起头,却看到终生难忘的一幕,从来不敢想象的一幕。
只见傅海广脱掉裤子,把白向前的棺材当做小便池,一股黄色的液体正在飞流直下,浇在洁白如雪的白糖上,浇在尸骨未寒的遗体上。
噗通!
看到眼前的一幕,年轻健康的白梦瑶两眼一黑,重重地砸在地上,昏死过去,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昏迷。
虽然如此,其他人却不敢上前,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木偶一般面无表情。
“哼!”
傅海广冷笑一声,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带着睥睨天下的微笑,趾高气扬地往外走。
“站住!”
一道愤怒的吼声传来,犹如一道出世的闪电,舞动着空气,发出强大的威压,带着巨大的能量,让所有人一愣。
穆雷走到傅海广的跟前,怒目而视,发指眦裂,厉声斥责道:“你们还是人吗?你们还要一点脸吗?都特么狗娘养的吗?告诉你们,今天在白大哥棺材前下跪磕头,再退出期货界,我既往不咎,否则……”
“呵呵!”
傅海广轻蔑地笑了笑,用一只手推着自己的耳朵,做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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