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发商的毛利润在百分之二十左右,毛利润又不是净利润,还要考虑仓储费用,运输的费用,人工的费用,当茶叶交易所把价格降低百分之十的时候,已经是到了极限价格。
起初,一降到百分之十的空间,穆雷就立刻止损了,几个茶叶商不用再打压,很快就把价格拉上去,现在穆雷不理睬,一动也不动装死!
装死!
茶叶商不能装死,零售商看到价格较低,大肆进货,渐渐地,毛尖五号的库存渐渐变少,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库存只是原来的一半!
一半!
也就意味着打压穆雷的筹码在减少,甚至在消逝,如果茶叶商手里没有毛尖五号,失去垄断地位,那么毛尖五号完全变成投机交易,与其它期货交易所一样。
如果真是那样,茶叶商完全不是穆雷的对手,穆雷能从华尔街黑水公司里抢走龙国化工的利润,抢走茶叶商的利润,易如反掌。
苍沐熙建的群里静悄悄,没有一个人在讲话,尽管毛尖五号的走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而在另一个群里,只有邓博厚的父亲和几个茶叶商,却焦躁不安。
“所长呀,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如果再这么下去,我们没有库存了,没有存库,茶叶的价格一定暴涨。”
“现在还有多少库存?”邓所长问,附带一个焦急的表情。
“还有百分之四十多了,按照这个速度,今天一天下去,毛尖五号全部达成交易,我们手里就没有货了,交易所都没有毛尖五号,还叫什么交易所呀。”
一个茶叶商吐槽道。
的确,饭店不卖饭,不能叫饭店,服装店不卖衣服,不能叫服装店,茶叶交易所没有茶叶,也就名存实亡。
“所长,快决定吧,不能再等了。”
“所长,那个苍沐熙是你儿媳妇吗?如果是,我们拼上老命也要出口气,如果不是,那……”
一个茶叶商说,商人见多识广,仅仅通过群里的聊天,就能看出来,苍沐熙和邓博厚是女神和舔狗的关系,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
“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问。”
邓博厚的电话被父亲打通,没说几句,便听到父亲暴跳如雷的怒吼,然后是“砰”的一声挂断电话。
几分钟后,毛尖五号的价格慢慢恢复到二十万一吨的价格,茶叶商放弃抵抗,只是希望能维持茶叶交易所的正常运作。
然而,穆雷的反击又开始了。
就在毛尖五号的价格刚刚到二十万的时候,穆雷又大肆买进毛尖五号,一时间,把毛尖五号的价格推向二十二万,转眼间涨了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
利润幅度不算小,但是,却有一点,在什么都没有干的情况下,价格涨了百分之十!于是乎,有毛尖五号的零售商也不反抛售,没有毛尖五号的又在趁机买进,如果不买进,担心价格上去,无法再买进,就会少了一个品种。
越涨越买,越买越涨!
于是乎,毛尖五号的价格越来越高,渐渐地逼向二十五万一吨的大关!
毛尖五号,不是钢铁,如果产量低,可以让工厂多生产,茶叶是农产品,一分水土养育一分茶叶,不仅要分产地,还要分季节,总之一句话,今年的毛尖五号卖完了,只能等来年!
“嘿嘿……”
穆雷看到毛尖五号的价格越来越高,开心地收起手机,把饭菜摆在桌子上,等待秦卿、李文文和田丽吃饭。
来了和自己关系最好的客人,自然要款待一番。
然而,平时匆匆忙忙的秦卿却磨磨唧唧的,饭菜都快凉了,才坐到饭桌前,又不动筷子,不住地看正在卫生间洗漱的表妹李文文。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穆雷问,一种不祥的预感出现在心头。
“关你屁事!”
秦卿瞪了一眼穆雷,看到李文文出来,急忙笑着说,“文文,来吃早饭了,尝尝你姐夫的手艺,你姐夫什么本事都没有,做饭还是能吃的。”
“谢谢姐夫。”李文文微微一笑,坐在餐桌旁,拿起筷子,低着头夹菜,完全没有平时青春洋溢的模样。
“你愣着做什么呀?还不去厨房看看。”丈母娘田丽在一旁怒吼。
“厨房都没有菜了,我都炒五个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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