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在夸你,而是事实如此。我不想污蔑任何一个人,你的嘴挺严实的。”秦栀转头看向公冶峥所在的方向,在这个地方看,并看不清楚他的脸。
而且,他的语气和之前也有些偏差,由此可见,他的心理也产生了变化。
“你的事情,我的确不想乱说,毕竟,看着你那个所谓的‘心爱的男人’自己疑神疑鬼就挺有意思。柴文烈,你可以再重复一次你之前所说的话,当着秦栀的面儿,大家开诚布公。”公冶峥说着,不免有看热闹的嫌疑。
“如今他身在此处,若是还不相信,那只能证明他本就是个愚蠢的人。若不是有人有意为之,他今日又怎会被困于此。”柴文烈的声音传来,听起来,他也是没有什么力气的,因为听起来和以前的中气十足相比,有很大的差距。
秦栀弯起唇角,放开元极的手,她随后站起身。
“今日,聚集于此,的确是千载难逢。若非有意的安排,也不会有这种缘分。”她轻声说着,好像也承认了柴文烈所说。
“这话的意思是,你承认了?”公冶峥的声音传来,秦栀的回答,是他没有料想到的。
“你知道这世上,有一种男人,可以归类为‘不拒绝不负责’。我呢,其实想来也和这种男人有共通之处,那就是‘不否认不负责’。”说着,秦栀脚下一转,走到鹰机的身前,弯身将他掉落在身前的长剑捡了起来。
鹰机是想夺回来的,但他抬手的速度却及不上秦栀,眼睁睁的看着剑被她拿走。
几个鹰机死死地盯着她,似乎都没想到,今日的秦栀会说出这种话来。毕竟刚刚看到她忽然闯进这里,他们还以为生机来了。
拎着长剑,秦栀看着那锋利的剑刃,恬静的脸上挂着笑,瞧她当下的状态,好像在思虑着,该拿这把剑刺谁。
“你要杀了元极?太好了,赶紧动手。”公冶峥带着笑的声音传来,这种场面是他怎么想都没想到的,简直就是意外收获。
拎着剑,秦栀摇晃着,看了一眼元极,他也在看着她。
“柴文烈。你所说之事,无非就是当年将我和我母亲扣押在玄衡阁的事情。这些事情,展天世与我说过,虽说过去了那么多年,当年我又年幼,其实,我都记得。”说着话,秦栀提着剑,缓步的朝着柴文烈的方向走了过去。
元极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闭了嘴。
“你都记得些什么?”柴文烈的声音传来,虽无力,但还算镇定。
“有些事情,是避开我做的。但你可能不知道,母亲后来寻到了机会,将所有的事儿都偷偷的告诉了我。”一步一步,随着她说话,她也走到了中心点。
停下脚步,在这个地方,她距离那三伙人的距离都是一样的,也能看得清这三伙人的脸。
她行动自如,让公冶峥以及柴文烈身边的人都很不安,他们挪动着,似乎想挡在各自的主子面前。
拎着剑,秦栀分别转眼看了看那三伙人,最后将视线定在公冶峥的身上。
公冶峥也在看着她,他依靠着石柱,一条腿支起来,那姿势很闲散的模样。
瞧秦栀看过来,他高高的扬起眉毛,“你不会,要第一个对我动手吧?”
“简单来说,我和你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恩怨。你这个人呢,也没有多讨厌,最多就是有时看起来特别的傻,让我没有什么和你继续对话的欲望。”看着他,秦栀淡淡的阐述,好像在说自己的心里话。
“你不会因为这些,就要杀我吧?这不符合常理,也没有道理。”公冶峥满脸的无言,这就是他第一个挨刀的理由么?太扯了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了?别的不说,最起码,你看起来就比他要好看的多。”随着说话,她也提起了手中的长剑,指的是柴文烈的方向。
公冶峥看过去,随后就乐了,“这话说的在理,他们兄妹俩,是我见过的长得最丑的了。可以和元极比较一番了。”末了,他不忘加上一句。
秦栀笑笑,“不止长得丑,心灵也很丑。柴文烈,你说我母亲是你玄衡阁的细作,这一点,无论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认为她屈从于你们。即便,她可能在最初是你们玄衡阁细作,但后来,也定然与你们一刀两断了。再说当下,我嫁给了元极,我的选择是经过仔细计算的,我做了,就说明我计算的结果是得利较多。再说这个公冶峥,他看起来傻,但实则并不傻。我和他联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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