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将你妻子送到别人床榻之上,陆江荣,你不得好死!”
声音陡然提高,又尖又利,施妙鱼浑身的力气终于被抽光,她颓然倒在地上,她早该在自己被送到安陵王床上时就该死心了。
看着眼前多出来的脚,手紧攥成拳头。
陆江荣又羞又气,猛地抬脚进门,指着她道:“你这个*,与安陵王私通,我念在你为府中操劳多年的份上本想放过你。可如今安陵王通敌叛国被皇上处斩,你却要留下他的野种,你这是想要陆家陪葬啊!为了这阖府安危,我是再留不得你了!”
“哈哈哈。”施妙鱼施妙鱼怒极反笑,声音却格外的凄凉:“是吗,难道你不是怕事情败露,受到牵连吗?”
她强撑着想要爬起来,猩红鲜血立马争先恐后涌出,落了满地鲜红。
当初为了荣华富贵,一碗迷情药将她送到顾清池床榻上的是他;得知她怀孕不准自己打掉,想要以孩子做筹码的人是他;现下安陵王被皇上以叛国罪论处,生怕祸及自己想要杀了她的人,也是他!
可如今,他却以红杏出墙来给自己下了定论?!
陆江荣脸色阴沉下来,只觉这女人实在不识好歹,竟然将自己说的这般的不堪。他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夫君,又这么说自己夫君的么?
陆江荣恼羞成怒,一把夺过随从手中的长剑,径自朝她狠狠地刺去。
这女人如此碍眼,还拿那些他不愿意提及的过往羞辱自己,还是死了干净!
“啊!”施妙鱼疼的浑身痉挛,原本支撑着身体的手立马无力垂落。
在场的人有些不忍,略略偏开视线,陆江荣竟是挑断了她的手筋。
陆江荣并没有停手,反而是放缓速度,存着折磨的心思一刀一刀的挑断她手筋脚筋。
而这样极致的痛楚之下,更有施妙柔添的一把火:“施妙鱼,想知道你那短命娘怎么死的吗?”
“那是因为,父亲不愿意让我母亲再对你那短命娘伏低做小,所以一味毒药,送她去了黄泉!”
“你说什么?”
身上的痛楚让她麻木,可施妙柔的话,却让她只觉得一颗心被撕扯成了碎片。
疼!
施妙柔满意的看着她的表情,掩嘴笑道:“我说,谁让你们母女太碍事了呢!”
“贱人,贱人——”
施妙鱼双目圆瞪,厉声道:“奸夫淫……啊……”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却是施妙柔狠狠地踩住了她的手骨,咬牙切齿道:“施妙鱼,你要怪,就怪自己没投个好胎,这次去了地府,可要睁大眼睛避开我。否则,再撞到我手里,我照样能让你生不如死。”
说到这里,她又回眸,楚楚可怜道:“夫君,她这张嘴,伶牙俐齿的,我实在不想她以后还能说话,倘若她下了地狱,天天回来找我念叨可怎么是好?”
陆江荣抬起她下巴,轻轻吻了上去,道:“这有何难。”说罢,他示意左右随从上前,控住施妙鱼,绝情利落的挥剑:“割了她舌头便是,到时候拿去喂狗,我让她下辈子也不能说话,这样你可满意?”
施妙柔轻声娇笑起来:“夫君真是心疼妾身呢。”她眼风扫过身边仆从:“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她处理掉。”
“是。”仆从提刀上前。
“夫君,今晚我想吃醉蟹。”
“好,都听你的。”
他们边说边转身离开,施妙鱼像离水的鱼,痛苦的在地上扭动身体,泪水混杂着血水滴落,她发出含糊的声音,眼睛盯着虚空,直到眼里的光逐渐涣散。
这对狗男女!
若苍天有眼,让她来世再遇此二人,她定要二人血债血偿,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