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施惩戒的。
“最近你都不要再出门了,好好在屋里待着,看看书,写写字,权当是休养了吧。”
高老太太给高莹的惩罚只是禁足,三太太杨氏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能落下了。
这下满屋里最不高兴的人,就只有孙姨娘了,她在心里已经暗暗把老太太、三太太还有三姑娘骂了一个遍了。
许是因着不满,一口气没提上来,好好的人竟然毫无征兆突然就晕倒了。
伺候孙姨娘的婆子丫鬟一见这样,赶紧围上来查看,鬼哭狼嚎般地叫唤着,高老太太看到这幅场景,不由得皱了眉。
“嚷什么嚷,人还没死呢。”
一声令下,围在孙姨娘身边的人都住了嘴噤了声。
高老太太又吩咐,“把她抬回绘雨堂,再叫大夫来看看。”
让三房的事一闹,高老太太气得晚饭也没吃上几口,晚饭后,大太太亲自过来回话,竟是孙姨娘又有喜了!
“可瞧仔细了?”
“府里大夫看过之后,又请了外面的女医来,两边说的是一样的,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高老太太一愣之下,忍不住说道,“瞧吧,杨氏以后的日子恐怕更不好过了。”
大老爷身边虽然没有妾,可这些年杨氏的境地,大太太是看着的,不免对这位三弟妹又多了几分怜惜。
高莹被老太太禁了足,去景颐伯府贺寿的事自然是不能了。
“三姐也是可怜,她是看不下去她亲娘被姨娘欺负,这才出手的,现下被禁了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来。”去景颐伯府贺寿的路上,高隽是这么跟徐芸华说的。
徐芸华听后,没做评论,可心里却憋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虽然不知道高莹到底做了什么让高晟厌恶的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高晟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哎,不对啊,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信任高晟了,这个一肚子秘密的家伙,怎么会对自己有了如此大的潜移默化的影响。
徐芸华正一个人暗暗懊恼着,同时,她们所乘的马车渐渐慢了下来。
高隽掀开幔帘一角,往外面看了看后说道,“到了,前面就是景颐伯府了。”
徐芸华自打来了定州,一直围着高府打转悠,唯一一次外出,也是很快就回去了,所以乍一听高隽说“到了”,立刻抛开其他,凑到了高隽的身边,透过幔帘的缝隙,观察起景颐伯府外围的样子。
宽大的青石路上,景颐伯府的大门朝南开着,正上方悬挂的厚重匾额上,字迹古朴苍劲,两侧的石头狮子也是威风凛凛,显现出勋贵世家与其他富贵人家的不同。
“倒是真威风。”徐芸华赞叹。
“那是,”高隽耐心地介绍道,“但凡跟朝廷有关的勋贵世家大多久居京城,咱们定州城虽然也不小,不过像这样受皇帝亲封的府邸却只此一家,所以景颐伯府的宅子自然气势恢宏,不同凡响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