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准备做什么?”
云迢忙道:“不是我家姑娘,是二哥儿让我来的。”
“怎么回事?”
老太太也是奇怪,“怎么七丫头的女使,还二哥儿来支使了?”
“回老太太!”云迢稍微移动了一下脚,一直跪着,有一点痛呢。这大冬天的,地上冰凉着呢!但老太太没叫起,她也不敢起。
老太太给了个颜色,任妈妈就走过来,扶起云迢说道:“老太太最是和蔼,你不要担心,有什么说什么。”
云迢急忙道谢,又说道:“是这样的,昨天表少爷送了个盒子来。六姑娘听说了,就想要过去看看。这不就在院子里说了几句。然后二哥儿过来了,就将六姑娘带走了。但今天一大早,姑娘就发烧了,现在都烧糊涂了。”
嗯?老太太本来伸手去拿茶盏,这一下,不经意间,被这个消息给惊了一下。手抖动了一下,就把茶盏给打翻了。里面的茶汤倾倒了出来,顺着桌子流了下来。
任妈妈见状,急忙过来,拿东西给收拾了一下。又退到一边,没有说话。老太太看了看任妈妈,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都没有说。她咳嗽了几句,谨言又重新给倒了一杯茶汤,老太太顺势接了过去,喝了一口,压了一压。说道:“好吧,二哥儿让你来做什么?请郎中了没有?”
云迢点头:“郎中是请了的,不过二哥儿让我来向老太太请示一下,是不是能赐下几两银钱,郎中的诊资,还有药钱……”
说到后面,云迢止住不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听到说请了郎中,老太太就稍微放下心来,对着任妈妈说道:“你去拿五两银子,让她带回去。”
然后,又问道:“郎中怎么说?可说了什么没有?”
云迢摇头,老太太还以为郎中觉得棘手,但云迢又道:“那个时候,二哥儿让我们出来,郎中只和二哥儿以及纤巧姐姐说了。我们不知道。”
难道有什么不好的?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情况,又问了纤巧去了哪里。云迢急忙话说,纤巧跟着郎中去拿药了。
老太太点了点头,任妈妈已经拿了银子来,老太太说道:“拿着银子赶紧回去吧,有什么进展,赶紧来说一声。还有,这事情,也要禀告给夫人,姑娘生病了,这做母亲的,哪里能什么都不管?”
“是!”云迢急忙接了银钱,然后告退出来,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全部都打湿了。老太太的威严,太重了!而且,云迢心中有鬼,根本不敢看老太太。两次见老太太,都没有亲眼看到老太太的样子。心里还有一些遗憾。
但云迢可不敢停留,赶紧朝着家里那边走去。路上,又碰到了从二哥儿那边回来的云露,只是云露的眼神闪烁,里面有着担心还有害怕。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但云迢没有问,汇合了云露,看着前面走着的知画,眼神里,尽是苦涩。
作为姑娘的女使,还要哥儿的女使来照顾姑娘,她们又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