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羽哥受伤,你没有看到过羽哥那个样子,简直是生不如死。”
丫头的话让丝蕾和白星立刻哑然起来,纷纷提着椅子靠在丫头身边坐下来,小声的问:“丫头,你刚才说的瑶姐姐是谁啊?和臭陆是什么关系啊?”
女人对这方面似乎总是很敏感,别看白星和丝蕾平时大咧咧的,但是一旦遇到这种问题就会非常敏锐,一下子就能找到这其中的重点。有时候我很纳闷,为什么她们平时那么聪明,为什么玩游戏的时候就变成了白痴?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上帝关上了你的门,肯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子’吗?
丫头看看她们说:“这是羽哥的私事,就算我是羽哥的妹妹也不能多说什么。这是羽哥拼命想要忘记的经历。我不能帮助他,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揭开这块伤疤,希望时间可以慢慢治愈这块伤疤,让羽哥尽快好起来。我知道你们肯定好奇,但是求求你们,别去追问羽哥,那个名字对于羽哥来说就是催命的药,会让他痛苦不堪的。也许有一天,羽哥可以释怀的时候,他会自己告诉你们。由我说出来的话,不合适。而且一旦羽哥知道是我告诉你们的,那羽哥肯定不会原谅我的。小丝,人人都想不想提起来的事和人,羽哥也一样,他把一切都放在心底最深处的盒子里,不想打开。别去勉强羽哥,如果那个盒子被打开了,也许羽哥就会离开这里,突然消失,就好像两年前一样。两年了,都没能让羽哥从那里走出来,如果因为我的关系再一次让羽哥消失,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在笑了。”
丫头的表情很伤心,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经历。以至于握着我的手都轻轻的,似乎一用力我就会像流沙一样从她的手中消失不见。白星和丝蕾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好意思再继续追问,只能坐在那里安静的看着我。
三个人谁都没有注意到,洗手间的门是开着的……
因为关心我的病情,丫头就留了下来。随便吃点东西之后开始轮流照看我。其他的人则是抓紧时间上游戏,争取在第一时间内进入悬空城。因为来的突然,也没有带头盔,丫头只能陪着我,时不时的摸摸我的额头帮我换毛巾。一直熬到夜里熬不住了才在丝蕾的房里睡了。
半夜的时候我开始越发的迷糊,梦里全都是范瑶离开我的时候,决绝的背影。我惊慌失措的喊着她的名字,哀求着她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以至于现实生活中我的手突然抓住了一只柔软的手都没有醒来。只当是梦里我抓住了她,阻止了她想要离开我。
看我在梦里惊慌失措的摸样,一只温柔的手伸过来覆盖在我的手上,声音轻柔的告诉我说:“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
这就像是一种魔力,让我瞬间安静下来。我的呼吸开始平稳,渐渐的从噩梦中走出来。但是我的手依然紧紧抓住她的手,生怕一松开她就会消失。
屋子里没有开灯,也没有其他人。那条纤丽的身影慢慢坐在我的身边,轻轻将我耳边的碎发撩一撩,然后就这样静静凝视着我。
直到清晨,我勉强的睁开双眼,才发现我的床边留下一丝凌乱的痕迹,但是却没有看到什么人。看着我的手,手上似乎还残存着一丝余温,淡淡的梅花香味萦绕在周围,让我一阵迷惑,分不清昨夜到底是不是梦。
“这么快就可以起来了,看来退烧针见效还是很快的。”
[,!]
...